领悟,家师仅是解惑,但是并不手把手教授基础。”
想起来在松山书院那几天,还真是这样,自己看了什么感兴趣的书,都是自行领悟,遇到实在不解,才问问松山先生。
门外和彩儿玩耍的果儿,悄悄问彩儿:“殿下是不是骗人呢?”
彩儿贴着果儿的耳朵,小声道:“韩楚相公大家都知道,是庆国的太子之师,所以殿下不能说,可韩楚相公和松山先生,是至交好友啊,也算是半师之谊,所以不算骗人。”
果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小眼睛转了半天,和彩儿说道:“那以后我要是馋了,我就说是沐沐想吃啃的鸡,我和沐沐是好朋友,那是不是就不算撒谎?”
彩儿小手慢慢的伸出来,猛地抓住果儿的小耳朵:“那刚刚心里一定想的是,彩儿姐姐想吃啃的鸡来着?”
果儿的眼睛猛地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
彩儿扭了扭果儿的小耳朵:“因为沐沐才不会想吃啃的鸡,沐沐喜欢吃卤鸡!”
果儿很惊奇的装作无辜的样子:“这么刁钻的口味么?”
彩儿放开果儿的小耳朵:“你就不能说自己想吃,先生那么疼你,肯定也会给你做啊!”
果儿一脸无辜的哭丧着脸:“可我天天想吃啊!”
两个小不点在门外,耸着肩膀嘿嘿的笑了起来,园子里的齐钰,也和大家说着文会的诗词与花魁大赛。
关于诗词,以往都是随机的请大儒现场开题,无外乎百花风雪,要么就是家国情思,可今年的诗词早早就定下了题目,配合花魁大赛的召开,所有的诗词都是指定的词牌名,要求填写新词。
这也是各家学院不愿参与的一个原因,一是国破家亡之下忍辱偷生,让学子们有深深地耻辱感,二来西芒此举也是在粉饰太平,制造一副歌舞升平的虚假。
给京都一个耳光,让各家学院都感觉自己就像个帮凶一般,被钢刀押着走上台,前去宣扬着散着恶臭的美好。
齐钰不禁想起那苦难日子里,先辈那句话,偌大的中华,放不下一个安静的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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