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后跟着七八个持剑弟子,寒光森森的剑尖直指着她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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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瑶眼底的恨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声音都在发颤,却透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桃夭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魔头,害我爹爹!”
桃夭夭当时就懵了,下意识后退半步:“柳诗瑶,你疯了?我何时害过柳掌门?”
“还敢狡辩!”柳诗瑶猛地挥剑刺来,剑光凌厉得像淬了冰,“我爹爹就是被那魔头所伤!你倒好,不仅不避嫌,还口口声声说怀了他的孽种!你们这对狗男女,都该死!”
仓促间,桃夭夭只能侧身躲闪,腰间还是被剑锋扫过,一道血口瞬间绽开,热辣辣的痛感顺着皮肉蔓延开来。
程潇当时就红了眼,“锵”地抽出腰间软剑,横在她身前:“大小姐快走!这里我顶着!”
“程潇!”桃夭夭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想去拉他,却被程潇一把推开,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在墙上。
“属下护不了大小姐一生,至少能护大小姐这一程!”程潇的声音带着决绝,软剑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像一道银色的屏障,“快从后窗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她哪里肯走,可柳诗瑶带来的弟子越来越多,剑光如网般罩下来。
程潇身上很快添了数道伤口,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襟,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最后关头,他用尽全力将她往窗边一推,自己却转身迎上那些长剑。
桃夭夭被推得撞开后窗,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程潇被数柄长剑围住,身形已摇摇欲坠,却还在喊:“大小姐保重!”
紧接着,追来的弟子就堵住了她的视线。
“程潇……”桃夭夭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指尖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嵌进灼其华的衣料里。
那个从小陪她长大的护卫,总是沉默寡言,却总在她闯祸后默默收拾烂摊子,会在她被父亲责骂时偷偷递上一块糖,此刻却不知是生是死。
柳诗瑶的恨意来得太突然,像平地起的惊雷。
她们虽不算深交,却也在桃花树下喝过新茶,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怨毒?柳掌门的伤明明与她无关,为何偏要扣上这顶罪名?
“在想什么?”灼其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不知何时放慢了脚步,低头看她,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脸色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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