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你自己。”
娜仁托雅点了点头,接过阿依娜递来的卷宗,指尖触到粗糙的羊皮纸,忽然想起朱祁钰说的英布——那个曾经勇猛无敌,却最终落得身首异处的淮南王。她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绝不能像英布那样,只靠兵权逞能,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帐内的将领们重新围拢到舆图旁,讨论声再次响起。朱祁钰端起新的一碗奶茶,看着娜仁托雅捧着卷宗快步走出城楼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句:“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步了。”
风又起了,这次吹过娜仁托雅的毡袍,她没有再瑟缩。红绒绳在鬓边晃着,竟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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