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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在‘净化’出一个只听命于她,或者她意志的‘新佛国’!”
“那绾绾呢?”
“她?更麻烦。
打着‘继往圣绝学’的幌子,碰瓷道门,收拢魔门散落各处的旁门左道、奇技淫巧,甚至商贾之术。
她的‘新税’,听着是钱,实则是人、是地盘、是资源。”
李秀宁点头补充道:“靠山王说得对,民怨沸腾只是表象。
真正的危险在于,她们在动摇大隋立国的根基——秩序。
朝廷的律法、地方的治理、江湖的规矩、乃至人心的向背,都被她们搅得一团糟。
更可怕的是,她们并非无根浮萍,各自都有庞大的信众和追随者,一呼百应。
若任其发展,不等外敌入侵,大隋内部就要被这两股力量撕裂,届时群雄并起,才真正是天下大乱的开端。”
李世民的手指在膝头无意识地敲击着,节奏缓慢而沉重,仿佛在模拟着帝国心脏的搏动。
“靠山王把这块烫手山芋丢给我们,用心险恶,却也无可奈何。
朝廷正规力量投鼠忌器,怕激起更大的民变或佛道魔之乱。
而我们这些‘反贼’去处理,无论成败,朝廷都可坐收渔利。
若我们与佛魔两道拼个两败俱伤,正中他下怀。
若我们侥幸压下她们,也必然元气大伤,且彻底得罪这两大势力,日后更难成气候。
最坏的结果,是我们压不住,那这口导致天下大乱的黑锅,就结结实实扣在我们这些‘心怀叵测’的关陇门阀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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