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活人不能让尿憋死,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总得捞点好处吧,不然这亏本买卖做的实在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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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让萧峰成了养剑之人,毕竟那份大义的力量伴随着一往无前的征伐和勇气,对于本身就是杀伐之道的四种宝贝来说,实在太过契合。
因此四剑是萧峰的囚笼,也是他进步的阶梯。
看到耶律大石停下动作,鸠摩智开口道:“你拎着诛仙剑出来,无非想把底下的那些东西当做祭剑铸件之物,这跟我们并不冲突。”
他们本来就想度化,或者说干掉底下的那些家伙,双方的目标一致,自然可以合作。
“而且天下能祭剑的地方有很多,不必死盯着底下。”
听了这话,耶律大石无动于衷。
毕竟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跳出来,不就是诛仙四剑的品质太高,能够用来练剑祭剑的东西人间难寻吗?
“国师不必再说了,若要阻我,就来试一试我剑的锋芒吧。”抬手扬眉,耶律大石冷声道。
他的修为可不支撑他能长久的用这玩意儿,所以每一次出手都不能浪费。
“我早说了这种杀伐至宝要慎用。”
看耶律大石这一副不听劝的样子,鸠摩智一步跨出,迦楼罗极速加身。
在耶律大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手就将对方手上的剑拿在了手中。
剑刚一到手就开始暴动了起来,无边杀机杀气直冲鸠摩智。
然后被他身后浮现的那一只迦楼罗给吞吃了下去,然后鸟儿凄厉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耶律大石此时顾不得这刺激的他脑花开始沸腾的恐怖叫声,也顾不得他手上的剑怎么到了鸠摩智手上。
只是看着那不断鸣叫的鹏鸟腹部震惊道:“鸠摩智你把吐蕃给屠了?”
不怪他这样想,那只仰天鸣叫,身形越来越大的金翅大鹏鸟(迦楼罗)的腹部的血海尸山以及各类武道法意。
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鸠摩智他自个儿修出来的。
“我为迦楼罗,自当食毒龙而活。”
天底下各种吃人、吃一切的毒龙有很多,比如不当人的统治者,各色邪教魔教,各种恶人、奸人。
但这些家伙在吐蕃的高原之上,只要干了一件事儿,他们不仅不是恶、是魔,还是正,是神。
至于这件事儿嘛,自然就是皈依我佛。
“所以我说过你不必只盯着底下大墓的。”轻轻拂过剑身,鸠摩智平淡的说道。
“你想做什么?”
“吐蕃的高原真的很美,美得惊心动魄,美的让世人赞颂,美得让人忘记了雪山下面的皑皑白骨。
美得让人忘了佛怎么会以神通害人?怎么能以神通害人?”
平静的话语中,森然杀意连手上的杀伐之宝都挡不住。
虽然已经猜到鸠摩智想干嘛了,但耶律大石还是一阵恶寒。
毕竟他们两人的道相差的太远了,他耶律大石可以为了大辽而生,亦可为了大辽而不死。
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鸠摩智这种要把自家一脉给屠个干净的疯子行为。
“放心吧,借用一下,到时候会还的。”鸠摩智很有礼貌的说道。
说完,金翅大鹏极速施展,一瞬间,千千万万剑气就朝着吐蕃的方向刺了过去。
在吐蕃这么些年参禅悟道的同时,日日以迦楼罗之身探查吐蕃的鸠摩智很清楚,想要把吐蕃上面的佛门给纠正过来,不下重手是不行的。
所以这一剑不仅要打老虎,更要拍苍蝇。
剑气挥洒之际,一头头迦楼罗的虚影也跟随而去。
血色流星,划破长空直坠高原。
每一道流星剑气坠地之处,便有金钟破碎之声响起,佛殿坍塌之影浮现。
大昭寺的转经轮突然崩裂,八瓣莲花地砖渗出黑血;扎什伦布寺的强巴佛像眼角崩开一道裂痕,竟滚落一滴赤泪。
但最骇人的是迦楼罗法相的变化——它每吞噬一道反击的佛光,羽翼便多染一分暗金。
待到最后一道剑气贯穿哲蚌寺的白塔时,这神鸟已彻底化作暗铁之色,唯有双目如两轮血月高悬。
“原来如此……”虚竹的佛国突然传出叹息,“你以诛仙剑斩的不是人,而是吐蕃佛门千年积累的‘业障’。”
“我只是想看一看武道之上的风景罢了。”
借着诛仙剑一口气把整个吐蕃佛门都给犁了一遍的鸠摩智,抚摸着手上不再抗拒他,反而开始与他亲近的宝剑淡淡说道。
“吐蕃至此而绝了。”耶律大石感慨道。
高原之上的国家基本上都是政教合一,联系之紧密远超寻常国度。
甚至可以说哪怕高原上的王朝更新换代都不打紧,只要这些教派没有损失就好。
但如今鸠摩智这一剑劈下去,整个吐蕃上的教门都快让他给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