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个,那就是还不上款,你给我打工吧,打工还款。
或者说成为奴隶,债务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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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干一辈子,你的妻子,女儿,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通通陪着你干一辈子,能不能把这个款还清。
或者说能不能跟上人家追加的利息,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怎么说呢?这样的国度对权贵很友好,对老百姓来说,就有点巴不得他们去死了。
所以西夏灭亡的时候,蒙古居然特么的还享受到了一丝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待遇。
这样的地方,平常的时候自然是他们安家最好的合作伙伴。
但现在,他们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不然,你总不能真指望一帮以官方权利玩借贷的家伙,真懂什么叫商业,什么叫未来?什么叫细水长流吧?
“你别给我抱怨,还有待会儿进去了以后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老老实实的。”安云山不耐烦的叮嘱道。
说完以后,安世耿对着前面带路的宫女说道:“还请大人带路。”
看他爹什么都不想讲的样子,安云山也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爹进了西夏皇宫,就是这怎么越走越不对劲?
安云山看着他爹那比前面带路的宫人还要熟悉这地方的样子,想到传闻中那位西夏太妃的作风,一阵头大。
不过,不论他心里怎么复杂,路还是走到了尽头。
“两位请吧,太妃就在里面等你们。”
指着前方的小殿,宫人说完之后,就朝着原路返回。
见此一幕,安世耿头皮发麻。
特么的,不对劲啊。
哪怕他们都是坏人,做事儿要不为人知,也不至于这副样子吧。
要是平时,安世耿绝不会多想。
但谁让这位西夏太妃的名声,在他们这帮坏人里面也算得上是声名远扬呢。
至于他爹,鬼知道他爹年轻的时候到底干了什么。
“安云山携子安世耿见过太妃。”
进得小殿以后,安云山朗声道。
一片帷幕之中,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行呐,都到了这儿还做这些虚礼干什么?”
“太妃,礼不可废。”
面对这老朋友一般的语气,安云山依旧恭敬的说道。
“无趣。”慵懒的声音响起。
“说吧,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这次回来是干嘛?为了你的生意?”
“太妃智谋过人,云山此次前来是为了求取一样宝物。”
“求取,你我两人说这些话干什么?说说吧,想要啥?”
“天山派的玉玲珑。”
这话一出,原本两人之间平和的气氛荡然无存。
“好,好的很,这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就要我天山派的棺材本儿。
云山,你莫不是以为我这么多年不动手是真不会再杀人?还是你觉得凭你现在的武功挡得住我,挡得住我天山派?”
“太妃息怒,云山此来只是为了做一笔交易。”
说完,安云山把怀中的神木之种丢进了帷幕之中。
然后过不多时,一道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靓丽身影就出现在场中。
以安世耿常年在脂粉堆里打转的经验来看,佛陀面对这样的人儿都不能不动心。
“玉玲珑可比不上这东西,说吧,你们到底想干嘛?”李秋水看着安云山冷声问道。
“神木之种长成须得天地之间的晦气、煞气、阴气等等的凶恶邪气,纵观大宋及周边诸国唯有星宿海那面最为合适。”
“你们想进星宿海?”李秋水皱眉道。
“我愿与太妃共享此神木之果,还请太妃成全。”
“云山,你莫不是在说笑,东西都已经到了我手上?你难不成以为我还能还你。”
听到这句话,李秋水抛了抛手上的种子。
“还请太妃成全。”安云山只是依旧说道。
看他还是这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李秋水也是无奈的说道:“明明你在外面跟人做生意的时候油嘴滑舌,什么话都敢说。
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拘谨?平白生疏了你我的情分。
别忘了,你我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了。”
听到这话,安云山叹息一声道:“太妃,蒙古南侵一事已是不可更改,我在来的路上收到消息说西夏又要再次启用珍珠旗。
云山斗胆问一句,碧血青天珍珠旗挡得住蒙古吗?”
“挡不住。”李秋水很坦然的承认道
西夏的国力,或者说底子在周边几个国家可算得上是最薄弱的了。
以他们的实力,哪怕是跟其他几国联盟都不可能扛得住蒙古。
毕竟蒙古论体量,在四处征伐劫掠之下,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