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的死多半和他脱不了干系。”
宋凝霜道:“可是,为什么?”
摩天刚道:“无非是一些唇亡齿寒的说辞罢了。”
“对了。”陆羽漫不经心地问道,“明王对这位国后了解多少?”
摩天刚目光闪烁出疑惑。
陆羽笑道:“在历朝历代中,后宫都绝不会允许干政,像桑国主这般和国后共同出入朝会,倒十分罕见。”
摩天刚解释道:“陆小友有所不知,国后尊名叫做水月寒,两年前,国主突发恶疾,药石无医,朝廷下令广征奇人异士,便是水月寒揭下了皇榜,在她的悉心照料之下,竟然真的治好了国主的病,后来便成为了我吐蕃国后。”
“两年前?”宋凝霜敏锐道,“这么说,桑籍不是水月寒所生?”
摩天刚笑道:“宋大人应该也能看出来,国后年纪也就二十多岁,怎么可能生下年纪相仿的桑籍?”
“只是她成为国后之后,桑籍又被觊觎厚望,这才过继了过去。”
“不过桑籍一直对国后敬重有加,凡涉及国后,事必躬亲。”
宋凝霜喃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陆羽又问道:“水月寒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么?”
“这——深宫内院,贫僧不便靠近,和国后一向没什么交集。”
摩天刚沉思道,“至于不同寻常之处么,倒真有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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