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皇权上的,还是江湖上的,却又都很难波及到。
所以,有着遇着什么大事就记录下来的五仙教,此时此刻宛如中原古今事的活地图。
到此,双方达成了初步的同行意向。
可是等待铸剑山庄的重建。
翌日,湛卢山的晨雾尚未散尽,焦黑的山岩间已响起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火山喷发留下的炽热余温早已褪去,唯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硫磺味,还在提醒着众人三日前那场毁天灭地的动荡。
箫鹤年拄着 “侍剑山庄” 的大旗,站在曾经的熔炉旧址前。
旗杆上的布料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边缘还沾着未洗净的烟尘,却在朝阳下透着一股倔强的亮色。
他身后,二十余名铸剑山庄的老铸匠正弯腰清理废墟,布满老茧的手掌抚过焦黑的铁砧,指腹摩挲着那些深浅不一的锤痕 —— 那是几代铸剑人留下的印记。
“老庄主,这处地基还能用。” 一名老铸匠忽然喊道,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
可谁曾想,意外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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