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川东为枢纽,东可策应天京,西可图滇黔——白号军纵有野心,亦难阻我燎原之势。”
傅昊目光如鹰,扫过城下斑驳的城墙,忽而朗声大笑:“好!堂兄所言,正合我意。”
“白号军自恃其强,却不知乱世争雄,非独力可为。”
“待我革命军旗插遍西南,彼时朱明月是俯首称臣,还是玉石俱焚,自有分晓!”
言罢,他大步迈向城内,靴声铿锵。
陈玉成步履沉稳,紧紧跟在后面。
他面色凝重,对着身旁的乜代荣沉声道:“速去召集各路首领,入府衙议事。”
乜代荣颔首应是,转身离去。
陈玉成转头对傅昊言道:“大帅,我们先移步府衙吧。”
“我已知晓您今日前来,故而提前备下酒宴。”
接着,他又看了看身后的洪兴等回将,缓声道:“至于诸位,饮酒恐有不便,还望海涵。”
洪兴摆了摆手,豁达一笑:“陈军长客气了,我等虽忌酒,但同仇敌忾之心,岂在杯盏之间?且看诸位豪杰共襄义举,便是最好的琼浆!”
言罢,众人皆会心点头。
陈玉成引傅昊与韩宝英步入府衙,廊下火把通明,映得檐角飞檐如镀金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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