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逃也似地冲向门外,裙裾扫过门槛时踉跄了一下,却再不敢回头——唯恐他看出自己眼底那抹,连萧朝贵死后便再未燃起过的、灼烫的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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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昊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洪宣娇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满脸羞红地飞奔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发愣,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韩宝英,突然间看到洪宣娇好像遭受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惊慌失措地从房间里冲出来,然后夺门而逃。
这一幕让韩宝英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沉重起来,她不禁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阵发酸,眼眶也开始湿润了。
韩宝英心里暗自思忖着:“难道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还比不上一个寡妇吗?”
话音未落,却听院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是傅昊去而复返。
她心下一惊,忙将泪眼胡乱抹了抹,转身欲躲,却不防傅昊已大步跨入门内,手中竟捧着一匣子枣子,红彤彤的果儿映得他眉目生辉。
他见韩宝英鬓发散乱、眼眶微红,怔了一瞬,旋即笑道:“宝英,这枣子方才托人捎来,说是给你尝鲜的,怎的还躲起来生闷气?”
韩宝英闻言,喉头一哽,方才的醋意与委屈竟如潮水般翻涌而上,她猛地将匣子推开,枣子滚落一地,颤声道:“你少拿这玩意儿糊弄人!方才与洪宣娇阿姨卿卿我我,如今又惺惺作态,陈扶昊,你当我韩宝英是三岁孩童么!”
傅昊闻言,面色骤变,眉间蹙起,正欲开口,却见韩宝英忽地转身背对他,肩头微微颤动,似在强忍哽咽。
他心头一紧,大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抚上她发烫的鬓角:“傻丫头,你误会了。洪姐姐此次前来,是带了东部天国天京和苏州的紧要情报,我急着与她商议,方才撞上她,不过是怕误了军机大事。若说‘卿卿我我’,我这心里,唯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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