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寻常。湘军盘踞湖南湖北多年,根深蒂固。我军若孤军深入,恐陷于腹背受敌之境。且粮草补给、将士疲顿,皆是棘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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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武接话道:“大帅所言极是。”
“湘贼虽分兵于天京、苏州两处,然其老家必有重兵留守。若我军强攻,胜负难料。”
“依属下之见,不如仍取守势,暗遣细作搅乱湘军后方,使其自乱阵脚。如此,天国或可苟延残喘,我亦无需耗损元气。”
韦成普忽插言道:“二位将军皆虑深远,末将却有一疑——若天国覆灭,清廷腾出手来,岂会容我革命军独存?”
“今日之天国,实为我等屏障。屏障既倒,祸必及身!”
石达开拂袖冷笑:“任将军惧战,却不知战机稍纵即逝!”
“湘贼主力皆聚于天京、苏州,老巢空虚,正是天赐良机!”
“我军若以迅雷之势夺其粮仓、兵械,焚其根基,曾国藩必回援。”
“届时天国压力骤减,我亦得地利之便,可据荆襄以窥中原!”
傅昊忽击掌定音:“石将军之计,虽险却可行!”
他双目灼灼如炬,“传令三军:即日起整饬军备,密调精锐,半月内北上鄂皖!另遣使联络捻军、苗疆各部,共成掎角之势。”
“任武将军留守西南,督运粮草,确保后路无虞。”
诸将齐声应诺,唯任武面色凝重,复谏道:“大帅,此举若败,恐动摇根本……”
傅昊摆手止其言:“胜负在天,成事在人!天国存,则清廷不敢倾全力西顾;我军动,则湘贼无暇东剿。此乃生死存亡之棋,不得不搏!”
夜已深沉,帐外风雨愈烈。
傅昊立于案前,凝视舆图上蜿蜒的江河,心中翻涌如潮。
他知道,此役若成,革命之火或可燎原;若败,西南群山将成为葬身之地。
然乱世之中,哪有万全之策?
唯有以血为墨,写就一页惊天的篇章……
并且粮草不愁,因为汉中之地,和陇东粮仓董志源的土豆,洋芋蛋蛋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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