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力在兽界意味着什么?寻常兽界种族修炼百年,能突破至七阶已是天才,八阶可成为部落首领,九阶则是镇守一方的存在,足以独自对抗百人小队而不败。极魔一族虽以好战着称,族内九阶强者却也寥寥无几,且多为活了千年的老怪物。如今东城门下,百名傀儡皆具九阶战力,这等规模的“九阶军团”,即便是极魔深渊要塞的主力部队见了也要退避三舍。
反观极魔先锋的五千小兵,平均战力仅在三阶至五阶之间:三阶小兵能举起百斤巨石,五阶小头目可释放基础元素法术,但在九阶傀儡面前,他们的攻击如同挠痒。一名手持骨刃的五阶极魔小队长,拼尽全力斩向傀儡头颅,骨刃碰撞鳞片的瞬间便寸寸断裂,反震之力让他整条手臂粉碎;另一名擅长速度的四阶游击魔,试图绕后偷袭,却被傀儡一个闪身追上,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拍扁脑袋。这种碾压式的差距,从根本上摧毁了极魔小兵的抵抗意志。
数据清晰揭示了双方的战力鸿沟:傀儡力量是极魔小兵的17至50倍,速度是10至16倍,防御硬度是20倍,法术抗性更是形成跨阶压制。当一名傀儡同时面对十名极魔小兵时,结果呈现一边倒的屠杀——傀儡双拳挥舞间,骨刃与盾牌如纸片般碎裂,极魔的火球打在鳞片上只留下淡淡焦痕,寒冰法术刚接触皮肤便被麒麟真火融化,沙刺更是无法刺入分毫。这种绝对优势下,极魔小兵的抵抗从“拼死一搏”迅速沦为“跪地求饶”,但傀儡军团没有丝毫怜悯,金瞳中只有杀戮指令,脚下的尸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高。
城墙之上,玉龙仞轻抿酒液,看着下方如砍瓜切菜般的战斗,草帽下的金瞳没有丝毫波动。对他而言,麒麟赐福不仅是力量的赋予,更是神兽对魔物的血脉压制——极魔先祖曾被麒麟封印于深渊,这种刻入灵魂的恐惧,让小兵们在面对金色鳞片时本能地颤抖。当最后一名极魔小兵被傀儡拧断脖颈,城墙下的哀嚎声终于平息,只留下琥珀色傀儡们站在尸山血海中,金瞳齐齐望向三位脸色铁青的极魔统领,等待着下一轮屠杀指令。
城墙下的厮杀声浪震裂晨雾时,琥珀色傀儡军团已完成战术编组。百名九阶傀儡以“三人尖刀组”为基本单位,三十余个小组如精密齿轮般咬合运转:正面冲击组赤手空拳撞向极魔阵型,肌肉虬结的臂膀抡起时带起音爆,将骨盾兵连人带盾砸进护城河;侧翼包抄组化作残影,绕至极魔阵列两侧,锋利的酒液凝结爪刃割断投矛手的咽喉;背后突袭组则踩着同伴肩膀跃起,膝盖顶碎游击魔的颅骨——整套战术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极魔小兵的抵抗在绝对实力差距下显得徒劳。三阶骨盾兵嘶吼着组成盾墙,却被傀儡一拳轰穿,盾牌碎片混合内脏溅满前排同伴;四阶投矛手射出涂毒骨矛,刺中傀儡皮肤却被鳞片弹开,反遭傀儡投掷的巨石砸成肉泥;五阶小头目试图凝聚元素反击,寒冰吐息被傀儡掌心的麒麟真火蒸发,火焰弹在傀儡体表炸开仅留焦痕,沙刺刚破土便被一脚跺碎。一名极魔老兵颤抖着掏出珍藏的“蚀骨魔粉”撒向傀儡,魔粉接触皮肤的瞬间却化作青烟,傀儡反手抓住他的头颅,硬生生捏爆脑浆。
护城河的干涸河床在战斗中重获“水源”——极魔小兵的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暗红色溪流,将风化碎石染成黑紫色。城墙下的青石板很快被尸骸覆盖,断臂、断腿、破碎的骨刺盔甲与断裂的骨刃堆积成山,高度逐渐接近城墙垛口。琥珀色傀儡踩着同伴与敌人的尸骸向上攀爬,赤红色瞳孔锁定更高处的极魔残兵,酒液凝聚的关节发出“咯吱”脆响,仿佛在嘲笑这些徒劳挣扎的猎物。
当最后一组傀儡完成合围,极魔小兵的抵抗彻底瓦解。幸存的数十人蜷缩在尸山缝隙中,有的跪地求饶,有的瑟瑟发抖,有的则疯狂啃噬同伴尸体——极端恐惧已让他们失去理智。傀儡军团却未停止清扫,正面组用巨石碾碎求饶者,侧翼组用爪刃切割逃窜者,突袭组则将疯狂啃食尸体的极魔钉在地面。护城河的血水开始冒泡,尸山顶部的残肢在阳光下泛着诡异油光,城墙下的空气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焦糊味,连风都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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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濒死的极魔小兵望着城头那顶草帽,眼中映出金樽玉壶的流光,最终在傀儡的巨脚下化作一滩肉泥。城墙之上,玉龙仞将酒壶倾斜,最后一滴酒液落入嘴中,喉结滚动时,城下的傀儡军团恰好完成清扫,三十余个三人小组重新列队,琥珀色皮肤在血光映照下宛如地狱修罗。
东城门下的尸山血海前,三名身披骨刺披风的极魔强者傲然而立,黑色魔气如狼烟般冲天而起,将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