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力不从心。

    不像红雾是清除所有“能量大于零的异常”，稳定锚仅仅只是保证空间的各项参数，和“以往通常的状态”保持一致，真要一直有压不下去的意外参数，它也没什么办法。

    在切换目镜模式前，天上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第一批，共四架大型运输机，带着满仓的家禽游鱼飞到我们上空——有一说一，这些军用运输机，应该是头一回远这些玩意。

    它们从我们侧前方掠过，然后，应该带着点腥味的“雨水”，被风刮到我们这里。再然后，不仅下雨了，还下鱼了。

    一辈子没飞那么高的鸡鸭鹅，几辈子没上过天的鱼，就这么洋洋洒洒地从天空落下。有的在天上就被无定型的聚集态红雾逐渐结晶化，有的则多活了一会，享受了一下翱翔天际的感觉。

    “哇，这能吃多少顿呀，都可惜了。”

    “至少...他们去世前，体验了一下完全不同的，禽生？”

    虽不知前路是否顺畅，至少现在我们的心情，还有说几句玩笑的余力。那能怎么办，事已至此，全力以赴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