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每道残影施展的都是不同门派的武功——峨眉剑指、崆峒七伤拳、华山破玉掌...但经由九阳真气催动,这些招式都带上了焚金熔铁的炽热劲道。
收势时,七个铜人已然通红发亮,如同刚从炼炉中取出。
张无忌面不改色地拂袖,铜人瞬间冷却,表面凝结出一层霜花。
"阴阳相济,刚柔并蓄。"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儿子,"这才是九阳神功的真谛。"
接下来的日子,张昊进步神速。
到第七日清晨,他已能在父亲引导下将九阳真气运至双臂。
当他第一次徒手劈开三尺厚的青石板时,兴奋得在御花园里连翻三个跟头。
"别得意太早。"张无忌嘴上严厉,眼底却藏着欣慰,"你体内毒素未清,每日练功后需浸泡药浴两个时辰。"
张昊擦汗的动作突然僵住:"毒...毒素?"
"西域宵小的下作手段罢了。"
张无忌轻描淡写地带过,却没告诉儿子,这七日来自己每夜都要耗费三成功力为他逼毒。
那些被逼出体外的毒血,能将花岗岩都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御花园的晨雾尚未散尽,张昊却已站在药浴池边。
池中翻滚的暗红色药汁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息,几味西域独有的驱毒草药随着蒸汽升腾,在晨光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晕。
"脱衣入池。"张无忌端着青瓷碗站在廊下,碗中黑褐色的药液正冒着热气。
他目光扫过儿子手腕处尚未消退的青紫淤痕——那是前日试掌时被铜人反震所致。
张昊咬了咬牙,褪去衣衫踏入池中。
滚烫的药汁瞬间包裹全身,皮肤上传来的灼痛让他倒吸冷气。
更难受的是,随着药力渗透,体内那丝顽固的阴寒气息突然活跃起来,如同千万根冰针同时刺入经脉。
"屏息凝神,运九阳真气护住心脉。"
张无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指尖微动,碗中药液化作七道细流,精准地射入张昊七大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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