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仪浑身颤抖,眼中泛起泪光。她深知自己只是政治博弈中的一枚棋子,无论侯景还是高澄,都不是她能得罪的。想起家中的父母弟妹,她的心沉入了谷底。
"妾身...明白了。"她低声说,声音中充满无奈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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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在东宫寝殿中踱步,既期待又烦躁。终于,门外传来脚步声,祖珽带着披着斗篷的李昌仪走了进来。
"殿下,人带到了。"祖珽躬身道,随即识趣地退下,并轻轻带上了门。
高澄迫不及待地掀开李昌仪的斗篷,在烛光下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果然比月光下更加美艳动人。
"果然是个尤物,"高澄赞叹道,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侯景那跛奴倒是会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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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仪低着头,声音颤抖:"殿下,妾身是骠骑将军的人,若是被他知道..."
"知道又如何?"高澄狂妄地大笑,"他侯景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高家养的一条狗!你跟着我,比跟着他强多了!"
他伸手想要抚摸李昌仪的脸,却被她轻轻躲开。
"殿下,"李昌仪跪了下来,泪眼婆娑,"求您放过妾身吧。侯将军性情暴戾,若是知道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殿下的大业,还请三思啊!"
高澄顿时不悦,酒意和权力带来的狂妄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你怕侯景,就不怕本宫?告诉你,在这大齐,还没有我高澄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我的父亲的女人,本宫想要也要得到!"
他粗暴地拉起李昌仪,将她推向床榻。李昌仪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放开我!求求您..."李昌仪的哀求声被高澄的狂笑声淹没。
"叫啊!越大声越好!"高澄撕扯着她的衣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李昌仪从现在起是我高澄的人!侯景那个跛脚奴,只配捡本宫不要的破鞋!"
李昌仪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物品,被随意转让和侮辱,毫无尊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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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祖珽就来到东宫打探消息。只见高澄神清气爽,显然对昨晚很是满意。
"殿下可还满意?"祖珽谄媚地问,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高澄笑道:"果然是个妙人。比本宫那些妃子都有味道,难怪侯景那么宝贝她。不过现在,她是本宫的人了。"
祖珽低声说:"那...接下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高澄漫不经心地说:"就先安置在东柏堂吧。侯景要是问起来,就说本宫替他'照顾'家眷。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祖珽心中暗喜,却又故作担忧:"但侯景性格暴戾,若是知道此事,恐怕..."
"怕什么!"高澄不屑一顾,"他要是敢有半点不满,本宫就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一个跛脚奴,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等祖珽退下后,高澄看着窗外,忽然问道:"李夫人怎么样了?"
内侍回答:"回殿下,李夫人哭累了,现在还没起。早膳也没用。"
高澄皱眉:"去告诉她,好好跟着本宫,少不了她的荣华富贵。若是再哭哭啼啼,有她好看!顺便告诉她,她父亲的升迁,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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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珽走出东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立即回到府中,召来绣衣卫吩咐:"把高澄强占侯景妾室的消息传出去,特别是要传到下邳前线。记得添油加醋,就说高澄当着众人的面侮辱侯景,说他只配捡太子玩剩下的女人。"
"大人妙计,"绣衣卫赞叹道,"这下侯景和高澄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祖珽冷笑:"这才只是开始。高澄狂妄好色,侯景暴戾记仇,这两人斗起来,北齐必乱。到时候,就是我大汉东进的良机。"
他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密信:"速将此信送往长安,亲自交到绣衣卫大都督手中。记住,务必保密!"
而在东柏堂中,李昌仪独自坐在窗前,眼中含泪。她想起离家前母亲的叮嘱:"昌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