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城的守军在墙头上拼命死守,击退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尽管庆阳城拼命死守,可后续兵源乏力,一些城墙的防守依旧有些松懈。
北境士兵们冲上来,在墙头上杀出了一条血路。
“轰!”
庆阳城的城门被攻城车冲开,高大的城门立刻倒塌了下去,将一些没来及逃走的士兵压在了下面。
前方攻城战如火如荼,沈天烈则是在后方坐镇。
他手持战枪骑在战马之上,紧盯着城门。
看见城门倒塌的一刹那,沈天烈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精芒。
“北境的将士们,城门已破,随本帅冲锋!”沈天烈一声怒吼,声震九霄。
他的声音带着强悍的罡气,极大地鼓舞了身后士兵的士气。
这些士兵观看着前方拼杀,手中的刀刃早已经饥渴难耐,只等沈天烈一声令下了。
“杀!”
“杀!”
“杀!”
喊杀震天的同时,沈天烈第一个冲锋上去。
庆阳城已经阻挡了大军脚步将近一个月之久,如今城门被破,身为主帅也憋着一股火气。
亲自冲锋而上。
随着沈天烈的冲锋,身后的大纛营也开始紧随其后。
大战现场一片混乱,可大纛营的旗帜却飘扬不倒,大纛旗帜即是沈天烈身处之处。
“将士们,跟随帅旗冲锋!”
“冲!”
北境的将士们也开始潮水般涌出,发动了猛烈的冲锋……
…………
此时,庆阳城大营之内。
守城主将刘稳看着城防地图,眼神无光。
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难道庆阳城真的守不住了吗?”他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身后其他的谋士和参将们也都沉默不语。
谁都清楚,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话音刚落,一名传令兵飞速跑了进来,“报!报!”
“何事?”
刘稳头也不回地道。
“报告将军,城,城门破了……”
“沈,沈天烈正朝着我们这边杀来……”
传令兵声音颤抖,说话的时候腿都已经打哆嗦了。
城破,他们这些士兵要么降,要么死!
刘稳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传我将令,主力部队全面撤退!”
“是!”
所有的士兵和将领立刻准备撤退。
“对了,潘将军呢?”刘稳一边撤退,一边对身边的亲卫问道。
“潘将军?”
那亲卫先是一愣,然后小声道,“潘将军按照您的吩咐负责守卫城门,破城的也是他负责守护的地方,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哼!死有余辜!”
刘稳眼神中透出了冰冷之色。
“传令下去,将带不走的东西还有房子全都就地焚烧!阻挡他们追击的步伐!”刘稳沉声道。
烧毁庆阳城内的民房,可以扰乱沈天烈他们进攻的步伐和节奏。
这样一来,也能给大军的撤退,营造更好的撤退机会。
“是!”
身边的亲卫应答一声道。
“驾!”
说罢,他骑上战马与主力部队一同飞速撤退而去……
…………
夜晚,庆阳城。
夜幕降临,天色阴沉无比,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连吹过的风都是鲜血的味道。
庆阳城外,沈川和老黄远远地就能闻到。
此时,他们抬头看去,庆阳城方向火光冲天。
“庆阳城应该是攻下来了。”老黄看着冲天的火光说道。
庆阳城只有攻下来才会有如此巨大的火光,而且空气中个血腥味足以说明令一切。
“走!”
沈川眼底闪过了一丝精芒,立刻催动着赤云驹加快了速度。
很快,沈川和老黄就来到了庆阳城下。
“来者何人!”
负责打扫战场的北境士兵一声低喝,拦住了沈川和老黄的去路。
“我乃安定王,沈川!”
沈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腰牌。
“原来是王爷,失敬,失敬。”
打扫战场的士兵见了腰牌之后,立刻恭敬下跪行礼。
“城内战事如何了?”沈川对打扫战场的士兵问道。
“回禀王爷,庆阳城已经攻下,守将刘稳带着一部分残兵撤出了庆阳城。”
“只是临走前,将所有的房屋尽数焚毁,里面的正在灭火。”
那士兵如实回答道。
“什么!”
沈川目光一惊,“你说守将刘稳把所有的民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