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的赤金光已经弱得几乎看不见,“咱们得赶紧回望胡坡,要是桃苗的根须断了,活盐核的力量也会跟着减弱,到时候更挡不住盐母!”
谢明砚望着涌上来的黑须,又看了看受伤的铁蛋和满脸愧疚的青桃,再想想望胡坡的百姓,咬了咬牙:“撤!回望胡坡!咱们在那里和盐母拼了!”
马队开始往回退,骑兵们断后,马刀劈得越来越吃力,腾格尔的套马杆已经断了半截,巴图长老的马也被黑须缠得无法动弹,只能徒步往后退。青桃跟在谢明砚身边,手里攥着护脉牌,声音带着歉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解姐姐,不该唤醒盐母……”
谢明砚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望胡坡的桃苗、活盐核、三族百姓,还有即将追上来的盐母,都是眼前的危机。而他们手里,只有块快失去金光的护脉牌,和一群受伤的同伴,接下来的望胡坡之战,才是真正的生死局。
可没人注意,青桃攥着护脉牌的手心里,悄悄渗出丝淡黑的气。
那是盐母的邪气,已经沾到了她的手上,正顺着她的手腕,往她的身体里钻,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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