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盐脉之心底部的石缝里,正渗进一丝极淡的黑血——是李嵩之前滴进盐海的蚀脉血,竟顺着盐脉流到了这里,与盐骨老怪的邪气慢慢缠在一起,像条隐藏的毒蛇,等着月圆之夜给他们致命一击。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月圆之夜如期而至。望胡坡的夜空挂着轮满月,银辉洒在盐脉之心上,本源的金光与月光交织,像层薄薄的纱。三族的百姓围着盐脉之心,手里举着净盐包和武器,大气都不敢喘。
远处的沙梁上,突然传来拐杖敲地的声音——“笃、笃、笃”,慢得让人心里发毛。盐骨老怪的身影在月光下慢慢显现,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的盐骨拐杖泛着冷光,正一步步往盐脉之心走来。
“耶律珠的小崽子们,好久不见啊。”盐骨老怪的声音沙哑得像刮铁,“三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盐脉本源,该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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