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留下的‘盐脉秘图’,让你知道,这盐脉到底该是谁的。”
黑衣人跟着撤了,留下满地狼藉的田埂和倾斜的石板。谢明砚往缺口跑,和盐工们一起把石板重新压稳,又用盐卤和泥封死了缝隙。泥水终于不再往外涌,可田埂里的粟苗,已经淹坏了大半。
老周蹲在田埂边,看着泡坏的粟苗,眼圈红了:“这是俺们春天刚种的……要是没了收成,望胡坡的人冬天可怎么过……”
谢明砚拍了拍他的肩,刚要说话,怀里的合璧佩玉突然又亮了——这次是淡金色的光,映出几行小字,是耶律珠的笔迹:“粟苗淹坏无妨,盐脉支渠下藏着‘春种符’,用佩玉的光激活,三日可让粟苗复绿……但需注意,鸦衔盐的人,手里的秘图是假的,真秘图藏在共耘碑的‘心’字里……”
字还没映完,草棚里突然传来盐工的喊声:“谢大人!张婶醒了!她说她看见黑袍人的脸了!是个女人!还戴着块和耶律珠一样的银镯子!”
谢明砚心里一震,银镯子?耶律珠的银镯子,当年不是随着她的尸骨埋在盐井废巷了吗?怎么会在黑袍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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