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砚往荡深处退,怀里的佩玉突然亮得灼人。他低头一看,佩玉的绿宝石竟裂开了道缝,缝里渗出点血,与他掌心的伤口混在一起——是刚才炸盐仓时被碎石划的。
而芦苇荡深处,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不是辽骑的,是镇北军的!王将军带着人从盐井暗河绕过来了,长枪挑着辽国的黑旗,在风里猎猎作响:“陛下!末将来迟了!”
耶律烈的脸瞬间白了。他看着涌过来的镇北军和盐工,又看着谢明砚怀里亮得惊人的狼头佩,突然调转马头就往北关跑,辽骑跟着他溃不成军。
谢明砚站在芦苇荡边,看着辽骑逃窜的背影,掌心的佩玉渐渐凉了下来。他知道,耶律烈跑了,辽太后肯定还会再来。但此刻握着合璧的佩玉,看着身边的盐工和镇北军,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只是他没注意,裂开的绿宝石缝里,掉出了半粒极小的药丸,滚进了芦苇荡的泥里——是辽国的“牵机散”,萧鹤藏在佩玉里的,不知要用来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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