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能否借一步说话?”
“你害怕了?你认为我说的很对,对吗?”陆斌恶毒的目光终于显露出来,不加掩饰的憎恶之情表现于脸上“可你认为,我会同你说什么?我不会放过你,更不可能放过你的家人。”
“可我也只是被人利用了,我只是被人当做了鱼饵!”
“我吃的,就是鱼饵!”陆斌再度露出一个笑容“哦!你放心,你不会现在就死,你会亲眼看到,也会亲耳听到,你会听清楚我是怎么和你口中所谓的大家族,联合起来的家族去商量,你会变为我口中一件并不值钱,只能算作添头的交易条件,被摆在秤上称量,你甚至会有开口求人的机会,甚至可以去发动你能发动的人脉。”
“你!你不可如此,我还有价值,我可以给金给银,也可为你透露处海上商贸中的具体细节,我的家族,也在天津卫有巨大利益,我可分享与你。”
“我需要知道那些吗?我不需要,你家都没了,那些空出来的利益,自然都会是吾皇的,而我,我需要的东西,从来都不是金银,比如现在,我需要的就是你脸上的这个表情,你将会是最后一个死去的,你的亲人,你的家族中人,将会一个接着一个死在你的眼前,你会最后一个死,而现在,我会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你,你这个豺狼!你这个恶鬼!!你!你!你休要靠近我!”
陆斌一步一步踱过去,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如同一条青蛇突出毒牙一样。
他割开了白近松的脚踝,割开了脚掌,割开了手掌。
白近松理所当然在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困境。
然而他被绳子绑缚着,好似被蛇缠绕住的猎物一样。
他滚倒在地,滚在霜雪被火炙烤融化后混合血染的泥土之中,浑身泥泞,满身血污。
那血,既有白近松敌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
然而更多的,却还是他抽调过来,如同野狗一样,死在战场上,却并不为他关心半分的自己人手中。
一如他现在,惨嚎高呼,却只能迎来一片仇恨之目光,而并无半分活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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