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了呢?
因为当他反应过来,又看到这叫陆斌都孩子真的要下跪之后十分尴尬的喊道“好了,休要跪下,这成何体统!我自是要再三思量,才好给你一个答复,只是吾乃官员之身,只能再下值之后,休沐之时,才得片刻闲暇,而且我有功名傍身,就是以私塾先生来论,也不可怠慢与我,而我妻子黄娥,更为人妇,不能随意抛头露面……”
黄娥是有扶额长叹这个冲动的。
这得怪自己,怪自己当年没瞧出来,写诗写词都是上选,一身才华横溢的丈夫,其本质跟呆头鹅也没什么区别……
不,也不是呆头鹅,呆头鸭的可能性更大些。
看着罢,黄娥都能够肯定,十有八九,他将成为这个城吏司最严肃古板且从不缺课的那个先生。
说不得以后还要瞅准着那陆斌教训,因为他除开工作之外的时间舒展孩童心性之类的事情。
不过,那该当痛骂的小子,与自家丈夫之间的不对付,她是不管的。
她此时心里就盘算两件事情,一是倘若公公不同意,怎么叫丈夫来帮腔的事情,二是给小武以及其他许多孩童教授课程,该当教什么的事情。
当然,第一件事情很好解决,只肖哭一番,闹一番,然后怅然一番,不吃不喝一番,那憨货就会一边说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之类的话,一边就范。
可该教授什么呢?
三字经,这个是丈夫必然会教的东西,嗯......自己擅长诗词,教授关关雎鸠?
不太妥...唔,这院子里可有男孩与女孩,是全都要教吗?
男女大防,是不是该分开授课?
女子是不是该去学一学女红?
或者,让女孩子也同自己一样,学些诗文?
反正无论如何,字是一定要认个清楚明白的,认字学理,无论男女都该当为之。
真是叫人苦恼啊。
原本今日感触如此之多,说不定能够得到一首好词好句来着。
可惜,她还是连一首诗也没能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