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舌头,往里缩着,似想躲避,又羞愧难当似得。
“他连话也吐不得半个字,你们却还要污蔑他,你们!你们!你们这些狗官!还有良心吗?你们如果有半分良心,就应该向这些孩童问一问,只肖问一问,就能够晓得事情的真相!!!”
......面对最真实不虚的悲切,嘶吼,沉默却连数秒钟也不曾有过。
问,则是一个字也不会问的。
只能听到不断有陌生官员,甚至红袍官员在堂上出演,狠辣的颜色在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闪过。
“谁知道呢?城吏司收了这些所谓孩童,说不得是进去时还是完完整整的,出来就变成了这样,要怪,也怪不得旁人,许是错信了人也说不定呢?”
“哼!你竟敢出言不逊,咆哮公堂!启禀上官,下官还请杖责此人二十大板!!!”
“下官,亦作此请!”
“我们是被和尚锯断......”
“大人,大人!!!”
“公堂之上,岂会有小儿言语之地!!!休要乱言,小儿最易受他人蛊惑,本官一看便知。”
而那慧空老和尚呢,他正畅快的笑着,口中不断诵念的阿弥陀佛也压不住笑意,满堂断喝咆哮之声也不能盖下他的笑声。
他还轻蔑的朝着陆斌方向瞟了一眼。
“哼!这件事本就没有需要详查之处,更何况!还有一首,不敬陛下,忤逆君颜的诗句呢!仅仅是那首诗,就足够斩杀尔陆斌项上人头了!!!”
突兀一句话,也不知由谁发出,声虽轻,言却重。
整个会审之场,霎时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