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艾丽丝娜和田中尉也前来吊唁。
田中尉伤心不已,对白不艺滔滔不绝地说了一番当年天竺撤侨时的故事,还训斥了自己的儿子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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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一点你妈和我的优势都没继承!”
艾丽丝娜也正欲说话,塞莉抱着阿坤道:“好了,别说阿坤了,阿坤也是很聪明的好不好……”
有人护犊子,两人也不好灵堂前造次。
白不艺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子身上,男子着装得体,为吴馆长抬棺扶灵,双眼有些发红,看得出是在强忍悲伤。
“叔,你就是吴馆长说的那个从前陪他喝酒的同事吗?”
“哦?我想应该说的是我。”
“您姓韦就对了。”
“是的。你是?”
“韦叔叔,我叫白不艺,是吴馆长的“酒友”,偶尔陪他喝一杯,他应该很挂念你,每次喝酒总念叨你。”
“是吗?真是遗憾,没能再陪他喝最后一杯……你就是白不艺?老田那家伙可没少和我们讲你的故事呢!”
“田叔叔说故事总是夸张……”
“京城里也流传着你的故事呢!小姑娘,你确实是个传奇人物呢!听老田说,你最近跟着高教授在搞研究?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只要是正当的,我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帮你。”
白不艺鞠了个躬,说了声谢谢。
吴馆长很早之前就录好了遗言,大家来时都收到了,是护工按照吴馆长留下的名单发送的。
“在我的葬礼上,你们都请穿上最优雅的服装,进门之后脱掉防护,我也能看见最帅气美丽的你们。
不要沉溺在悲伤中,不要丧着个脸!我这一辈子累惨了,但也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生,已经足够幸运。我不希望大家用不快乐的方式送别我。
诸位,这一生,我以我想要的方式度过了,保持优雅与快乐,我已圆满,希望你们也可以,最后谢谢前来送我的朋友们、谢谢国家。”
在这样的感召下,灵堂前没有太过于悲伤的氛围,每个人得体地穿戴着,直到葬礼结束,才一个个惆怅地离开。
在灵车入火葬场之前,路过一片居民区,一帮中老年人好奇地出来查看,一人问:“阵仗大哦,莫不是死了个当官的?”
“咦,你别乱说话,看灵车上的文字和照片,好像是之前撤侨的那个吴大使!是个好官哩!”
“吴大使?我和他认识!”
“切,你一个开货车的,吴大使会认识你?”
“嘿!我可告诉你们!我当年和他一起并肩作战过!当时我开着我的货车带着几个军人就冲进丧尸堆里了,他们噼里啪啦就开始放枪!在纳巴德救了不少人呢!对了,那个灾变后第一个牺牲战士——尹子涵,我亲眼看着他牺牲的……”
灵车走远,这人还在激动地说着,众人听着却都嗤之以鼻。
“切!吹牛也不打草稿!开你的货车去!”
“我说的是真的!骗你们我被丧尸吃!一定还有人可以给我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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