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地站在白雾中,只显露出影子。
冥冥中一道意念落下,白雾中其余人尽皆消失,一个身穿儒服的中年人从白雾中走出。
“楚兄,好久不见。”男人对楚辞拱手一礼,十分客气。
楚辞冲刺一级棋士的时候,跟男人对过两局,都获得了碾压性的胜利。
“董兄。”
董长白席地而坐,面前出现了摆放好了棋盘:“一月以来,我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应对你的攻杀,终是想出一法子,请赐教。”
“请。”楚辞微笑应对,抬手落子。
楚辞当时赶时间,所用的都是快攻之法,打得这些成名已久的一级棋士心神动荡,最后败北。
董长白以为楚辞只擅长快攻,从一开局便开始防守,希望能稳中求变,让楚辞出现错误。
可惜,他不会想到楚辞的计算力远甚于他。
刚开始他还想稳中求变,试图反击,但楚辞丝毫不给机会,十步之后就进入了他的状态中。
多子齐上,以势压人。
董长白如乌龟般的防御被磅礴攻势所瓦解,纵使他再如何想防守,总会出现一枚炮,或是一枚车,跨越超远距离撕裂防线。
四十手后,董长白无奈认负:“楚兄棋艺之高,恐怕不下于国家级大师了。”
“承认。”楚辞拱手,送走了董长白。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