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拐角,宋衿的腰就被一条手臂圈住——天旋地转间,他已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唔……!”
短促的惊呼被男人低笑淹没。
傅斯言将他打横抱起,臂弯稳稳托着,像抱一只乱扑腾的奶猫,还故意颠了颠。
宋衿吓得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揪住衬衣领口,恼羞成怒:“放我下来!”
“偏不。”
傅斯言嗓音里带着懒洋洋的沙哑,像在红酒里滚过一圈。
他低头,薄唇几乎擦过少年通红的耳尖,“衿衿的小腰这么软,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宋衿耳根瞬间烧得滴血,挣动的膝盖被男人轻易用胳膊别住。
傅斯言大步穿过长廊,靴跟敲在地板上,像某种危险的倒计时。
床褥塌陷的前一秒,宋衿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天旋地转,后背陷入柔软的羽绒被,而傅斯言已撑在他上方,双臂撑在耳侧,囚出一方滚烫的牢笼。
男人红酒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混着灼热的呼吸,几乎将宋衿溺毙。
“去哪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重复,指尖拂开他额前碎发,声音低得近乎气音,“嗯?让衿衿这么晚才回来......还沾了别人的味道。”
宋衿咬着下唇,乌黑眸子蒙了层水汽,却仍凶巴巴瞪他:“关你——”
话未说完,傅斯言忽然俯身,鼻尖贴上他颈侧,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嗅闻领地。
齿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颈动脉,激起一阵战栗。
“不说?”
男人低笑一声,气息烫得宋衿睫毛直颤,“那我自己尝。”
“我、我去黑牢了!”
宋衿急急出声,尾音发颤,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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