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跨时间生效)、概念模糊化(诅咒利用模糊性增强)、甚至尝试将诅咒转移给某个分身(诅咒识别出本体)。
每次失败都让诅咒更强。最后,莱拉不得不做出极端选择:进入"因果静默"状态——完全停止所有因果行为,成为因果层面的隐形人。
这确实抑制了诅咒,但也让她无法干预正在崩溃的因果体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数文明因因果混乱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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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瞬间,莱拉想起了时间危机中的领悟:接受而非控制。她突然有了新想法:不是移除诅咒,而是理解并接纳它。
莱拉主动拥抱了因果诅咒。她允许诅咒完全渗透自身,体验它带来的所有扭曲因果。这个过程痛苦无比,她看到自己每个善举都结出恶果,每个努力都导致灾难。
但在极致痛苦中,她发现了诅咒的本质:那不是恶意攻击,而是某种变形的求救信号!诅咒的核心是某个被困在因果迷宫中的存在的呼唤。
沿着这个发现,莱拉找到了诅咒的源头:不是敌人,而是第一个观察者——莉瑞亚的前任,被认为已经消散的原始观察者!
原始观察者没有完全消失,它的意识被困在因果维度深处。为引起注意,它不得不制造越来越强烈的因果异常,甚至模仿莱拉的手法让她亲自前来。
"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莱拉问。
"只有能理解并接纳这种极端‘呼唤’的存在,"原始观察者的意识如风中残烛,"才能继承我最后的遗产。"
遗产不是什么力量或知识,而是一个警告:当前维度体系是基于不完整因果构建的,迟早会崩溃。原始观察者试图修复但失败了,只能将自己封印以免加速崩溃。
莱拉面临最终选择:释放原始观察者风险巨大,但可能找到修复因果的方法;维持封印安全,但因果体系将缓慢死亡。
她做出了第三个选择:不释放也不封印,而是与原始观察者融合。这样既能控制风险,又能获得需要的信息。
融合过程重塑了莱拉的因果认知。她看到因果不是线性链条,而是无限复杂的网络。每个因都有无限果,每个果都有无限因。
回到现实后,她轻轻挥手,所有因果窃贼如晨露般消散。不是被消灭,而是被重新编织进更大的因果图案中。
因果法庭自动撤销了对她的所有指控,因为她已成为因果本身的一部分。
莱拉额间的螺旋七环 now 增添了因果的经纬线,如同无限复杂的曼荼罗。她看着重归平衡的因果体系,轻声自语:
"每个诅咒都是变形的祝福,每个果都藏着新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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