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一名心腹凑上前来,小心地探问道。
“回府,见陈严。”
阮元的声音冷的像冰。
“既然好说好商量没用,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陈严府中,书房内一片死寂。
“孔长瑞这一招,当真够狠。”
陈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根本不与我们正面冲突,反倒将那群老家伙当菩萨一样供起来,搞得我们一身力气没处使。”
“如今满城都在戳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拿老人家当筏子,简直无耻至极!”阮元坐在主位,一拳砸在桌案上,脸色铁青。
“陈贤弟,你素来多谋,现在说说,该怎么办!”
陈严猛地停住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对方不讲规矩,那我们又何必再当君子。”
“此话怎讲。”
“简单。”
陈严重新落座,身子前倾,声音压得极低:
“孔长瑞不是想当圣人么?我们就让他这圣人当不成。”
他扫了一眼门窗,确认四下无人,才一字一句地说道:
“派我们的人,换上大夏兵卒的衣服,去乡下那些村子里……烧杀劫掠。”
“专门抢那些刚分到田地的农户,抢完了就说是孔长瑞的命令。”
阮元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够毒。
“可是万一被识破了怎么办。”
“识破又如何?”
陈严冷笑。
“那些泥腿子能分辨出真假吗,他们只知道有大夏的兵抢了他们。”
“到时候民怨沸腾,看孔长瑞怎么收场。”
“而且我们可以同时在多个地方动手,让他们防不胜防。”
阮元越听越兴奋,这个计策比之前那个高明多了。
“好,就这么办。”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