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把当年如日中天,把自己的瓦剌部按着锤的小王子给弄死了。
人头还在大夏的九变传了几遍,现在还在大同城墙上挂着呢!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穿了他的脑海。
那个年轻人,他根本不是在打仗。
他是在搞降维打击!
我们还在想着怎么弯弓射箭,掠夺财富。
人家已经开始用贸易战瓦解你的内部,用心理战摧毁你的意志,用你无法理解的酷刑来建立绝对的权威!
这还怎么打?拿什么打?拿我们生锈的弯刀,去对抗那能喷火的铁枪?
拿我们饥饿的勇士,去对抗那用活人铸就的钢铁意志?
俺答汗颓然地坐回了狼皮毯子上,整个人都佝偻了下去。
许久。
他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无尽的悲凉。
“呵呵……呵呵呵……狼?我们早不是狼了……”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图门和那个报信的千夫长,眼神空洞,摆了摆手。
“去。”
“告诉金帐汗国那帮蠢货,就说我俺答汗……认栽了。”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打开栅栏,剩下的羊,让他们牵走吧。告诉儿郎们,刀收起来,别再流血了。”
“老子……金盆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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