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咬钩了。”
陆远垂手而立,静静地听着。
李睿将刚才陈日焜的请求,以及自己的决定,简单地说了一遍。
陆远听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陛下是怀疑,这背后有人在搞鬼?”
“这不是怀疑,是肯定。”
李睿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弄。
“就凭陈日焜那个草包,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想不出这招‘金蝉脱壳’。这计策看似精妙,实则漏洞百出,完全是把朕当成了三岁孩童。”
“去查。”
李睿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给朕查清楚,陈日焜来京之后,接触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甚至吃过几碗饭,拉过几次屎,朕都要一清二楚!”
“遵旨!”
……
三日后,广州府。
陈日焜坐着八抬大轿,在羽林卫的“护送”下,风风光光地回到了他那座有名无实的“两广王府”。
他一脚踹开轿门,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只觉得意气风发,神清气爽。
之前那种阶下囚的憋屈感一扫而空。
“哈哈哈!阮全!我的子房!快,备宴!本王今日要大宴宾客!”陈日焜春风得意,搂着前来迎接的心腹阮全,笑得合不拢嘴。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天下第一大聪明。
那个远在京城的小皇帝,被自己耍得团团转,还傻乎乎地派兵护送,全额报销路费。
这简直是史诗级的大冤种!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