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医令的女儿,果然和你父亲一样碍眼。”王承恩抬起右手,紫色晶体在掌心旋转成漩涡,密室里散落的丹炉碎片突然腾空而起,在他身前拼出道流动的能量墙,蓝光里能看见扭曲的人影,“二十年前他就该闭嘴,非要把时空秘窟的事写进医案。”
张小帅猛地攥紧怀里的炼丹日志。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那页残纸,边角的火燎痕迹突然与能量墙里的影像重叠——1998年太医院那场莫名的火灾,火场中央跪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是苏半夏的父亲。
义体里的秘密
李夜白的帆布包“哗啦”敞开,里面的青铜匣自动弹出,与王承恩手中的紫晶产生共鸣。“你不是明末那个司礼监秉笔太监。”他盯着对方脖颈处的金属接缝,“机械义体用的是21世纪的钛合金,你是时空偷渡者。”
王承恩突然扯开蟒袍,胸腔里的机械结构暴露在荧光中,核心位置嵌着块与紫晶同源的宝石,纹路却与飞鱼服的鳞片完全相反。“老奴只是想补全自己的时间线。”他的义眼闪烁着红光,“当年若不是苏太医令多管闲事,我早就拿到完整的飞鱼坐标,何必困在这夹缝里二十年。”
能量墙突然剧烈震颤,丹炉碎片折射出段模糊的影像:穿白大褂的苏父正将本医案塞进地砖缝,身后追来的人影举着打火机,蟒袍下摆扫过药架,撞倒的酒精瓶在地面燃起蓝火。“他藏起来的不是证据,是解药。”苏半夏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医书批注,“时空紊乱引发的辐射病,唯有陆炳的古方能解。”
傀儡们在此时突然转向王承恩,激光弩的瞄准线刺破能量墙的缝隙。李夜白瞥见它们胸口的蓝宝石正在发烫:“这些傀儡认的是飞鱼纹路,你的机械心是反方向的!”
晶体与丹炉的共振
张小帅突然将炼丹日志扔向能量墙。紫晶的光芒撞上朱砂图案的刹那,整面屏障剧烈波动起来,露出后面的石门——门上刻着的飞鱼图案,缺角处赫然是朵半夏花。“原来要苏家人的血才能补全。”他抓起苏半夏被银镯划破的指尖,按在缺角处。
血珠渗入石门的瞬间,王承恩的机械义体发出刺耳的警报。他掌心的紫晶突然暴涨,将丹炉碎片吸聚成更大的能量球:“老奴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能量球撞上傀儡群的刹那,蓝宝石与紫晶产生剧烈共振,密室顶部的石板开始成片坠落。
李夜白拽过帆布包最底层的金属板,上面的时空坐标正在褪色:“坐标要消失了!”他将青铜匣抛给张小帅,“用陆炳的药方催动匣子里的药引!”匣盖弹开的瞬间,株带着露珠的时空草滚落在地,叶片上的纹路与王承恩机械心的宝石完美契合。
“这才是真正的钥匙!”苏半夏认出草叶上的脉络,正是医案里记载的“时空锚点”。当她将草叶按在机械心的宝石上,王承恩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义体的蓝光从接口处渗出,在地面拼出完整的飞鱼图案——缺角处补全的,是苏父医案里的朱砂印。
燃烧的蟒袍
能量屏障在此时崩溃,丹炉碎片坠向地面的瞬间,被傀儡们的激光束熔炼成液态。王承恩的机械义体开始分解,金丝蟒袍下露出的机械骨骼上,刻着排细小的数字:——正是苏父“意外”身亡的日子。
“原来你一直在模仿他。”苏半夏望着那截嵌着飞鱼甲片的义肢,突然明白二十年前的火灾现场,为何会留下太监蟒袍的碎片,“你偷了他的身份,潜伏在太医院附近。”
王承恩的义眼闪烁着最后的红光:“老奴只是想回家...”他的声音混着电流的杂音,“紫晶能打开时空裂隙,可我...找不到回去的坐标...”机械心在此时彻底爆裂,紫色晶体的碎片溅落在地,与飞鱼服的甲片熔铸成完整的云雷纹。
张小帅将时空草塞进青铜匣,密室的震动突然平息。李夜白的平板电脑自动亮起,屏幕上的时空坐标重新清晰:“他的机械心吸收了太多紊乱能量,现在碎了正好补全锚点。”傀儡们胸口的蓝宝石渐渐暗下去,关节处的齿轮逐个停转,仿佛完成了守护的使命。
医案里的真相
当第一缕晨光从密室裂缝照进来时,苏半夏在丹炉残骸里摸到本烧焦的医案。残存的纸页上,苏父的字迹依然清晰:“时空秘窟非人力可控,守秘者当以仁心为锁,而非私欲为钥。”页脚粘着半片飞鱼甲,与王承恩义体上的那片严丝合缝。
王承恩的机械残骸在晨光中渐渐锈蚀,只剩那截嵌着甲片的义肢,在地面投下鱼形的影子。李夜白将紫晶碎片收进帆布包,金属板上的新刻痕已经浮现:“,秘窟归位,恩怨了结。”
太医院的药柜在三个月后重新整理,张小帅在最底层发现个尘封的木盒,里面装着枚银质医铃,铃身上刻着飞鱼衔半夏的图案。苏半夏摇动铃铛时,铃音竟与银镯产生共鸣,柜顶的炼丹日志突然自动翻页,最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