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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就被代码锁链拖入金属盘,化作一道青烟。
星芒图的指引
暴雨停时,张小帅背着受伤的苏半夏走出诏狱。
太医院密室的星芒定位图摊在桌上,上面用朱砂标着天工库的位置——竟在太医院的地基之下。苏半夏指着图上的蛇缠权杖说:“父亲当年故意把天工库藏在这里,就是为了用太医院的声望掩护,让神兵永远不见天日。”
“那这徽记……”张小帅摸着她腕间的银镯,上面刻着完整的血星图案。
“留着它。”苏半夏握紧他的手,“魏忠贤虽然死了,但天工库的秘密还在。只要徽记还在,就会有人前仆后继地来抢——我们得守着它,直到找到彻底封印神兵的方法。”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镯的血星徽记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01代码的痕迹渐渐隐去,只剩蛇缠权杖的古朴纹路,像在诉说着跨越两代的守护。
张小帅的绣春刀靠在桌边,刀鞘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六角星的刻痕。他看着苏半夏苍白却坚定的脸,突然明白:所谓的妖女,不过是个背负着秘密的守护者;所谓的神兵,若落入恶人之手是灾难,若能守住,便是天下的安宁。
未尽的守护
三个月后,太医院的墙角多了块新石碑,上面刻着半枚蛇缠权杖,旁边是个六角星,却没有任何文字。
苏半夏的伤渐渐好转,每天都会来石碑前擦拭。张小帅成了太医院的护卫,佩刀上的六角星刻痕被他磨得发亮。有人说诏狱那晚看到了会发光的锁链,有人说东厂督主是被妖法杀死的,但没人知道天工库的真正位置。
只有在深夜,苏半夏才会拿出星芒图,在烛火下研究封印神兵的方法。银镯里的金针偶尔会发烫,那是徽记在提醒她:守护尚未结束,只要天工库还在,就会有新的威胁出现。
张小帅端来汤药,看着图上的代码,突然说:“不管将来有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苏半夏抬头笑了,窗外的月光落在石碑上,半枚徽记与六角星的影子合在一起,像一把完整的钥匙——这钥匙能打开天工库,也能锁住所有的贪婪与野心。
而他们,将是这把钥匙最忠诚的守护者,直到把父亲未竟的守护,变成天下的安宁。
玉佩投影与徽记暗合
破庙的烛光被风掀起一角,将张小帅的影子钉在斑驳的墙上。他指尖摩挲着双鱼玉佩的残片,玉质温润,断裂处却泛着异样的寒光——这是三天前从东厂督主的机械义体里找到的,当时玉片正贴着紫晶,像是被某种力量吸附。
“吱呀”一声,庙门被推开,李夜白提着盏琉璃灯走进来。这位总戴着银质面具的神秘人,手里拿着支会发光的“笔”,光柱落在墙上的血痕处,照亮了苏半夏之前刻下的半枚徽记。
就在这时,张小帅掌心的玉佩突然发烫,残片自动飞向血痕。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玉片与血痕重叠的瞬间,竟有七彩光粒从接触点涌出,在半空拼出流动的画面——全息影像里,苏半夏的父亲正将半枚徽记递给个穿太监服饰的人,背景传来丹炉的轰鸣。
双鱼玉佩的秘密
“这玉佩,是开启记忆的钥匙。”李夜白用激光笔圈住影像里的太监,光柱所及之处,那人腰间的玉带扣赫然是另一半双鱼玉佩,“完整的双鱼佩,本是太医院与司礼监的信物,一分为二后,各自藏着半段秘辛。”
张小帅盯着影像里的父亲,喉结滚动:“苏伯父为什么要把徽记给太监?他知不知道……”
“他知道对方是谁。”李夜白调整激光笔的焦距,影像里的太监转过身,侧脸在丹炉火光里若隐若现,竟是二十年前突然失踪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李公公,当年以‘炼丹侍君’为名,实则在太医院地下建了秘密丹房——苏太医是为了查毒丹配方,才故意接近他。”
玉佩残片突然震动,影像切换到新画面:苏父将徽记塞进李公公手里,声音压得极低:“这半枚你收好,缺角处藏着丹房的机关图。若我出事,让令郎去破庙,用双鱼佩……”
后面的话被丹炉的爆鸣声吞没。张小帅猛地攥紧玉佩,指节发白——李公公的儿子,不就是眼前的李夜白?
血痕投影的缺角
李夜白的激光笔突然指向影像里的徽记:“看这里。”
光柱下,那半枚徽记的右下角果然缺了块月牙形的缺口,边缘光滑,像是被刻意打磨过。而墙上苏半夏刻的血痕,恰好是右半部分,蛇缠权杖的尾部与缺口严丝合缝,连纹路走向都分毫不差。
“这不可能。”张小帅喃喃自语,“苏姑娘从没见过完整的徽记,怎么可能划出缺失的部分?”
“因为这是刻在血脉里的记忆。”李夜白摘下银面具,露出张与影像里李公公极为相似的脸,“我父亲临终前说,徽记的完整图案,被苏太医用特殊药汁纹在了襁褓里的苏半夏背上。那药汁平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