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露出里面的金色内核。李夜白发现,内核里竟嵌着半块银镯,与苏半夏手上的正好互补。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你父亲把银镯劈成两半,一半戴在你手上,一半嵌在星核里,只有两者合一才能彻底封印。”
苏半夏点点头,将手伸向星核。就在两半银镯即将接触的瞬间,死囚突然扑过来,抱住她一起撞向星核:“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封印!”
强光再次爆发,李夜白和张小帅被冲击波掀飞出去。恍惚中,他们看到苏半夏的身影与星核融合在一起,银镯的光芒包裹着整个丹炉,死囚的嘶吼渐渐被光芒吞噬。
等光芒散去,丹炉芯已经恢复平静,星核重新沉入底座,表面的银镯印记闪闪发光。苏半夏站在丹炉前,胸口的星图渐渐隐去,手腕上的银镯恢复了普通的样子,只是内侧多了一行小字:“苏家世代,守核为誓”。
死囚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一摊青铜粉末。密室的石台上,最后一张空白字条自动浮现出字迹——“苏半夏”,旁边的油灯亮得格外明亮。
离开地基时,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紫宸殿的窗棂照进来,落在地砖的云雷纹上,那些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像沉睡的巨龙。
苏半夏将青铜匣交给李夜白:“这东西不能留在我手里,钦天监的记载说,星核每六百年会有一次能量峰值,下次苏醒时,需要用匣子引导能量,不能再靠血脉封印了。”
她从怀里掏出半块令牌,与李夜白手里的拼在一起:“以后你就是钦天监的传人了。这是父亲留下的手札,里面记着所有机关的解法。”
李夜白翻开手札,最后一页画着幅星图,标注着下一次能量峰值的时间——二十年后的夏至。图旁写着一行小字:“时空裂隙已现,需寻洪武年间的修补之法”。
张小帅突然指着检测仪惊呼:“你们看!”屏幕上显示着地基深处的能量波动,那些波动形成的图案,竟与死囚牢房的血字完全相同。
苏半夏的银镯轻轻颤动,她抬头看向紫禁城的角楼,那里的天空似乎比别处更蓝一些,几只信鸽正盘旋着飞过,翅膀上沾着细碎的金光。
“父亲说过,星核不仅能引发崩塌,也能修补时空。”她握紧银镯,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也许下一次,我们能做的不只是封印。”
李夜白将手札和青铜匣收好,令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知道,这场关于星核的秘密还未结束,但至少此刻,紫宸殿的晨光里,那些血色文字终于褪去,只留下银镯上淡淡的“承”字,像个未完待续的承诺。
《宁王秘卷》
双鱼玉佩在掌心发烫,张小帅盯着冰窖穹顶的全息影像,紫宸殿地基下的丹炉正发出低沉的嗡鸣,炉壁云雷纹间渗出的红光,与父亲遗留的星轨图残片上的朱砂印记如出一辙。
“宁王余党……”他突然想起残片背面的小字,“父亲说正统年间有批反贼潜入工部,把星核的秘密刻在了冰窖承重柱里。当时我以为是杜撰,现在看来……”
李夜白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指着影像中丹炉底座的暗格——那里藏着个锦盒,盒角露出半张纸,上面“宁”字的草书写法,与史料记载的朱权笔迹分毫不差。
“永乐初年,宁王朱权被朱棣夺了兵权,圈禁在南昌。”李夜白调出手机里的史料照片,“但史料没提,他当年带走了钦天监的半本《星核考》。”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震颤,血色文字再次浮现:“宁王早就发现朱棣想借星核续命,派死士潜入紫禁城,在丹炉里藏了反制之法。”她指尖划过影像中的锦盒,“那里面是‘陨铁符’,能暂时屏蔽星核的能量场。”
张小帅猛地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他说‘双鱼合,星轨圆,宁王卷,镇坤乾’,原来玉佩不只是钥匙……”他将玉佩贴近青铜匣,两道光流交织的瞬间,匣底弹出个夹层,里面藏着卷泛黄的绢布,正是《星核考》的另一半。
绢布上的星图比残片完整得多,在紫宸殿的位置标着个红色三角,旁边批注:“星核启,地脉裂,东起辽东,西至嘉峪关,万里疆域皆成焦土。”
“他们知道,一旦星核被激活,整个大明都会变成炼狱。”李夜白的声音发沉,绢布边缘的火烧痕迹还很清晰,“宁王余党为了送这半卷书出去,怕是全军覆没了。”
冰窖入口突然传来坍塌声,碎石混着冰水砸下来。张小帅扑过去护住绢布,抬头看见几个黑衣人影堵住入口,为首的面具上刻着龙纹,手里的长刀泛着蓝光——正是死囚提到的“锦衣卫暗卫”。
“把星核交出来。”面具人声音嘶哑,长刀劈出的寒气让青铜匣上的星轨图瞬间黯淡,“陛下说了,交出核心者,赦尔等叛逆之罪。”
苏半夏将银镯挡在身前,血色文字化作护盾:“朱棣早就死了!你们不过是被星核能量操控的傀儡!”护盾撞上刀光的刹那,冰窖四壁的符咒青砖突然亮起,十二道光柱将暗卫围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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