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证词又当如何?"小李从袖中掏出羊皮卷,火漆封印上骆驼商队的图腾在烛光下泛着暗红,"这是波斯商人纳赛尔的证词。三月前,张小帅大人乔装成波斯客商,正是为了追查这群海盗与'星渊教'勾结的证据!"
公堂死寂如坟。张小帅盯着羊皮卷上熟悉的字迹,记忆翻涌回那个暴雨夜——他在泉州港破庙与纳赛尔密会,对方递来的情报里,赫然写着"星渊教用硫磺炼制邪器,与朝堂大员往来密切"。而此刻徐明远腰间的鎏金带扣,暗纹与情报中描述的星渊教徽记如出一辙。
"陈大人,莫被奸人迷惑!"宁王幕僚周文远摇着折扇 stepping forward,扇面半幅墨竹图遮住眼底阴鸷,"波斯人言语虚妄,怎可信..."
"周大人的扇子倒是有趣。"小李突然打断,显微铜镜转向折扇,"这扇骨夹层里藏着的,可是星渊教的星轨图?"
众人目光聚焦处,周文远的扇骨缝隙间果然透出一丝幽蓝。他脸色骤变,折扇"唰"地展开欲作掩饰,却见苏半夏不知何时闪至堂前,银镯蓝光暴涨缠住扇柄。九节软鞭一抖,半卷残破的星图飘落,与小李铜镜中投射的星轨图严丝合缝。
"三年前工部大火,烧死的工匠里有我的父亲。"苏半夏的声音冷如寒潭,银镯暗格弹出微型弩机,"他临终前用血画下的,正是这星轨图的一角。而现在,"她的目光扫过徐明远和周文远,"两位大人腰间的配饰,与星渊教供奉的'双鱼镇魔印',又有几分相似?"
张小帅感觉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发烫。他突然明白苏半夏那句"每处细节都是机关"的深意——从公堂青砖的双鱼纹路,到对方官服上的暗纹,再到如今显微铜镜下的证据,所有线索早已编织成一张缜密的网。
"够了!"主审官陈鸿儒猛地拍案,蟒袍上的云纹随着动作翻涌,"仅凭这些..."
"大人请看这个。"小李再次转动显微铜镜,这次映照的是供词上的签名,"按《大明律》,画押需用朱砂混桐油,而这些供词的墨迹遇水即化——分明是被人用迷药逼迫所写!"他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大明律》抄本,内页夹层还藏着泉州港船工的血书证词。
公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一名锦衣卫浑身浴血冲入,将密函拍在案上:"陈大人!泉州港传来急报,查获的走私船实为星渊教所有,船上硫磺已被铸成祭器,而幕后主使..."
话音未落,周文远突然甩出袖中暗器。苏半夏银镯蓝光暴涨形成护盾,小李趁机将显微铜镜对准暗器——金属表面的刻痕,竟与徐明远带扣上的星轨纹路完全一致。
"拿下叛党!"陈鸿儒惊堂木狠狠落下,却在这时,公堂大梁突然断裂。无数机械傀儡破土而出,胸口蓝宝石碎片闪烁着妖异光芒,与周文远扇骨中透出的幽蓝遥相呼应。张小帅握紧玉佩,残片蟒纹与傀儡身上的星图产生共鸣,紫色流体从地底喷涌而出。
"星渊教要提前启动终焉熔炉!"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刺耳蜂鸣,镯身浮现出血色卦象,"他们想借着祭天大典,用星核之力颠覆朝廷!"
混乱中,小李将显微铜镜塞进张小帅手中:"张大人,这铜镜的镜片材质,与您父亲书房暗格里的..."他的话被爆炸声吞没。周文远狞笑着启动傀儡机关,而张小帅望着铜镜边缘刻着的"工部监制"字样,终于明白父亲当年守护的,不仅是冰鉴的秘密,更是能揭开所有阴谋的关键证物。
当双鱼玉佩残片与显微铜镜产生共振的刹那,整个公堂亮起金色光芒。星轨图从地面升起,与紫禁城方向遥遥呼应。张小帅握紧苏半夏递来的半卷星图,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不仅是为自己洗刷冤屈,更是守护大明江山的最后一战。
律海沉冤:公堂阴影下的文字诡局(铁证破局)
宁王党羽们脸色骤变,宛如被惊雷劈中的寒鸦。礼部员外郎徐明远猛地拍案而起,翡翠朝珠撞得桌案砰砰作响:"区区讼师,竟敢质疑朝廷命官!这证词分明也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突然冷笑一声,晃动的手铐撞出清脆声响。
"徐大人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张小帅抬起头,额角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却掩不住眼中的锋芒,"您袖口新换的苏绣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