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刺耳蜂鸣,镯身暗纹全部亮起:“是终焉熔炉的守护兽!张公子,用玉佩启动卦象!”她将九节软鞭缠在巨像脚踝,却被对方甩出的锁链击中,鲜血溅在墙面的大理寺卷宗投影上。张小帅看着父亲遗留的玉佩与苏半夏的卦象纹路,突然想起幼年时父亲教他辨认的星象口诀。
“乾三连,坤六断...”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玉佩纹路间。双鱼玉佩爆发出万丈光芒,与巨像胸口的蓝宝石产生共振。机械巨像发出痛苦的嘶吼,内部齿轮开始逆向转动,紫色流体如瀑布般倾泻而出。赵承嗣妄图抢夺玉佩,却被苏半夏的银针射中手腕,绣春刀“当啷”落地。
“赵档头,你以为督主真的信任你?”苏半夏抹去嘴角血迹,银镯暗格弹出微型投影仪,投射出东厂密室的画面——督主正将一枚星象镜残片嵌入自己胸口,“他才是星渊阁的当代阁主,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所有人!”
诏狱外传来叛军的喊杀声,而更远处,乾清宫方向升起紫色光柱。张小帅握紧与卦象契合的玉佩,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守护星核平衡”的遗言。苏半夏将密档塞进他怀中,银镯上的大理寺血书再次浮现:“血脉相连,卦象共鸣,唯破局者可重塑天地。”
“带着这些去乾清宫!”她将半幅波斯星轨图与密档叠合,露出完整的星核封印方位,“我来拖住这些傀儡!记住,星核之力既能毁灭,也能...”话被机械巨像的轰鸣声吞没,苏半夏的软鞭缠住巨像脖颈,银镯蓝光与傀儡的蓝宝石光芒交织成绚丽的死亡之舞。
张小帅在青铜面具人的拉扯下冲向地道,身后传来苏半夏最后的呐喊:“告诉世人,冰鉴不是秘密,而是警告!”当他们跌跌撞撞冲出诏狱时,整个京城已陷入紫色迷雾,而乾清宫的方向,十二面星象镜组成的大阵正在召唤双鱼玉佩的归位——那既是封印的终点,也是新阴谋的起点。
寒夜疑云:暗巷中的双面迷局(星轨终章)
赵承嗣的金丝扇面“啪”地碎裂,檀木骨散落在审讯室的青砖上。他盯着地面逐渐蔓延的紫色纹路,额角青筋暴起:“终焉熔炉提前启动了!”绣春刀尚未出鞘,苏半夏的磁石锁已如灵蛇般缠住他的脚踝,银镯蓝光暴涨的瞬间,将他重重拽倒在地。
“想逃?”苏半夏的声音冷如寒冰,九节软鞭缠上赵承嗣咽喉,“二十年前你带人屠尽张府时,可曾想过今日?”她腕间银镯暗纹全部亮起,映得审讯室一片幽蓝,镯身突然弹出微型弩机,三支淬毒银针抵住赵承嗣后心。
张小帅扑向赵承嗣跌落的双鱼玉佩残片,冰凉的玉石在掌心发烫。当两块残片精准拼接的刹那,整个诏狱地面轰然震动,青铜浮雕般的星轨图如潮水漫过青砖。二十八星宿的图案流转生辉,而所有星轨交汇的节点,竟直指紫禁城中央——那里正是三日后皇帝祭天大典的祭坛所在。
“糟了!”苏半夏瞳孔骤缩,“祭天大典的天坛,本就是终焉熔炉的阵眼!他们要借着星象之力,强行抽取星核能量!”她猛地扯断赵承嗣腰间的獬豸圆牌,牌面翻转露出暗藏的星图,与地面纹路完全吻合,“看到了吗?东厂、宁王,还有...”
爆炸声突然从诏狱顶层传来,机械傀儡的金属嘶吼混着叛军的喊杀声灌进审讯室。数十具胸口镶嵌蓝宝石的傀儡破墙而入,它们关节处渗出的紫色流体,在接触星轨图的瞬间疯狂沸腾。张小帅感觉怀中的双鱼玉佩剧烈震颤,蟒纹化作实质的赤芒,与傀儡的蓝光在空中相撞。
“张公子,用玉佩激活星轨!”苏半夏甩出软鞭缠住最近的傀儡,银镯弹出磁石锁住对方关节,“星核封印需要血脉之力!你父亲当年...”她的话被赵承嗣突然爆发的挣扎打断。东厂档头不知何时挣脱束缚,绣春刀直取张小帅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青铜面具人破窗而入,金丝网如蛛网罩住赵承嗣。神秘人摘下面具,露出与苏半夏七分相似的面容:“妹妹!督主带着星象镜去了天坛,他要在祭典上...”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巨大缝隙,一只机械巨像破土而出,它胸口的蓝宝石碎片竟组成完整的星象镜图案。
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刺耳蜂鸣,镯身暗纹浮现出血色卦象:“是守护熔炉的'天玑兽'!张公子,将玉佩嵌入它的核心!”她甩出软鞭缠住巨像脖颈,却被对方的金属利爪扫中,鲜血溅在星轨图上,竟让纹路流转得更加疯狂。
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纵身跃起,当玉石触碰到巨像胸口的瞬间,星轨图爆发出万丈光芒。无数金色锁链从地面窜出,缠住巨像关节。赵承嗣趁机挣脱金丝网,却在抢夺玉佩时被苏半夏的银针贯穿手掌。“当年你杀我父亲,灭张家满门...”她的声音带着泣血的恨意,银镯暗格弹出最后的机关——竟是半枚凤凰图腾的玉佩。
“不可能!你父亲明明...”赵承嗣的瞳孔骤缩,望着苏半夏锁骨处浮现的凤凰刺青,终于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工部密室里,张大人拼死护着的不仅是星象镜,还有怀中襁褓里的女婴。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