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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蚀骨散,夹层里有龙脑香!"苏半夏的惊呼声刺破鼓乐。张小帅瞳孔骤缩——三日前城郊驿站十七具商旅暴毙,仵作从死者胃中提取的墨绿色残渣,此刻正与冰鉴渗出的毒液相映成辉。更可怖的是,冰鉴青铜外壁的云雷纹与工部失窃图纸上的密纹完全重合,每一道凸起都对应着金陵城的风水穴位。
"拿下刺客!"太子突然拍案而起。张小帅还未反应,宴会厅四壁传来机关启动的齿轮声。朱漆屏风轰然倒下,数百名东厂番子身着飞鱼服涌入,领头档头甩着蟒纹披风展开明黄圣旨。"北镇抚司张小帅,勾结乱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即刻缉拿归案!"尖细的嗓音混着绣春刀出鞘的清鸣,圣旨上"谋反"二字在宫灯下泛着刺目的血光。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他旋身避开刀锋,余光瞥见赵承嗣摇着折扇退入阴影,扇面《洛神赋》的墨迹不知何时已变成西域咒文。苏半夏的银镯射出激光网拦住前排番子,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大理寺密档显示,三个月前失踪的三百箱龙脑香,押运官印确属宁王府!"然而她的辩驳被淹没在嘈杂的喊杀声中,太子妃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案几上,碎裂声里竟夹杂着机关启动的轻响。
混战中,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两名番子。当他试图靠近冰鉴查看夹层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梁上坠下。来人蒙着面,手中短刃直取他后心,却在触及衣甲的瞬间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对方兵器上的菱形刻痕,与哈基姆实验室失窃的傀儡核心如出一辙。"大食国的机关术?"张小帅侧身反击,刀刃削掉对方面罩一角,露出的半张脸上刺着与圣旨火漆印相同的二进制代码。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高频警报。张小帅顺着她颤抖的目光望去,只见所有冰鉴开始集体震颤,青铜外壁的云雷纹渗出猩红液体,在地面汇成北斗七星的图案。更远处,皇陵方向腾起冲天火光——有人在龙脉穴位引爆炸药,而冰鉴底座的纹路,此刻正与地脉震动产生诡异共鸣。
"他们要毁掉金陵城的风水根基!"苏半夏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些冰鉴根本是定位装置,将炸药威力汇聚在龙脉核心!"张小帅的后背瞬间冷汗涔涔,终于明白城郊商旅不过是试毒的弃子,而这场寿宴,竟是为炸毁龙脉设下的惊天杀局。圣旨上的"谋反"罪名,不过是将他变成替罪羔羊的障眼法。
东厂番子的攻势愈发猛烈,希腊火喷射器喷出的烈焰点燃帷幕。张小帅拽着苏半夏退至立柱旁,磁石锁缠住飞檐准备突围。千钧一发之际,他瞥见宁王在侍卫掩护下退入后堂,金丝蟒袍下隐约露出半块双鱼玉佩的轮廓——那沁血的青玉,与他怀中的残玉竟能拼合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图。
密道入口的机关正在启动,张小帅将苏半夏推进暗道:"去通知老王,丐帮弟子守住秦淮河!龙脉一旦被毁,整个金陵..."话未说完,一枚袖箭擦着耳畔飞过。他挥刀斩断追兵,却在转身时看见赵承嗣正将什么东西塞入袖中——那是半片西域香料,正是蚀骨散最重要的引信。
当第一声惊天爆炸响起,张小帅握着染血的绣春刀立在废墟中。秦淮河面倒映着冲天火光,那些曾流转席间的鎏金冰鉴,此刻正将剧毒与阴谋渗入金陵城的地脉深处。圣旨上的"谋反"二字在烈焰中卷曲成灰,而他知道,这场始于毒宴的阴谋,早已卷入皇权更迭、异域机关与千年龙脉的生死博弈。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仿佛在诉说着更大的秘密,等待他在这血色迷局中继续探寻。冰鉴玄机:墨竹纹下的生死博弈
金陵城的夜在爆炸声中震颤,宁王寿宴的宫灯炸裂成漫天星火。张小帅挥刀劈开最近的鎏金冰鉴,昆仑寒玉碎裂的刹那,刺骨寒雾裹挟着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他瞳孔骤缩——本该存放冰块的夹层里,整齐码放着用油布包裹的炼丹原料,淡黄色的南洋硫磺、猩红的吐蕃朱砂,每包表面都画着半朵墨竹纹,与工部尚书地下工坊的标记分毫不差。
"果然是你们!"张小帅扯下衣襟捂住口鼻,耳后传来苏半夏银镯的警报声。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显示这些原料混合后足以摧毁半座金陵城。更可怖的是,冰鉴底部暗藏的齿轮结构正在缓慢转动,西域机关术打造的精密纹路与哈基姆实验室的设计图完全吻合。
东厂番子的喊杀声逼近,张小帅抓起最关键的密档——那是从宁王密室偷出的"终焉熔炉建造计划",记载着用金陵地脉炼制星核的禁忌秘术。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卷轴塞进冰鉴底部暗格。指尖触到机关的瞬间,记忆闪回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西域机关遇震而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