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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逆贼!"太子突然暴喝,绣春刀出鞘的寒光映出他眼底的慌乱。张小帅旋身避开刀锋,余光瞥见宁王悄悄往后院挪动。他猛地甩出磁石锁缠住廊柱,借力跃上飞檐,却见数十辆马车正从侧门鱼贯而出,车辕上赫然雕刻着工部尚书府的徽记。
"他们要炸掉龙脉!"苏半夏的声音在量子通讯器中颤抖,"这些炼丹原料混合后,威力足以震碎金陵城的风水根基!"张小帅望着远处皇陵方向腾起的浓烟,终于明白冰鉴底座的云雷纹为何与龙脉穴位完全吻合——所谓寿宴,根本是为炸毁龙脉设下的障眼法。
密道深处,宁王正将最后一包火药塞进冰鉴夹层。见张小帅追来,老王爷阴鸷一笑:"张百户果然聪明,可惜太晚了。"他抬手按下机关,墙壁轰然洞开,露出堆积如山的火药箱,每箱上都印着半朵墨竹纹,"工部尚书那老匹夫以为能独吞功劳,却不知这些炸药,早在三个月前就归本王所有。"
绣春刀与袖箭相撞,火星四溅。张小帅在刀光剑影中突然想起,城郊驿站中毒的商旅行囊里,也曾搜出半幅残缺的墨竹画。当时只道是普通货物,如今想来,那些商人分明是运送火药的死士。而赵承嗣袖中的西域香料,太子妃异常珍视的翡翠镯子,三皇子刻意掩饰的咳嗽...每个人都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当苏半夏带着大理寺援军赶到时,张小帅正与宁王缠斗在火药堆旁。老王爷疯狂大笑,点燃了手中的引线:"炸了龙脉,太子登基,本王就是幕后太上皇!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话音未落,张小帅的绣春刀已刺穿他的咽喉。
爆炸声响起的瞬间,张小帅奋力将宁王的尸体压在火药上,借尸身缓冲爆炸冲击。气浪掀飞他的斗篷,双鱼玉佩在火光中闪烁,映出冰鉴夹层里滚落的温度计——玻璃管中的暗红液体,此刻正诡异地凝固成半朵墨竹的形状。
硝烟散尽,金陵城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张小帅握着残缺的双鱼玉佩立在废墟上,看着秦淮河面漂浮的冰鉴残骸。那些藏在墨竹纹下的秘密,那些裹挟着硫磺与朱砂的阴谋,终将随着晨光的到来,揭开更大的权力黑幕。而他知道,锦衣卫的追查,才刚刚开始。
冰鉴迷局:权斗漩涡中的生死博弈
宁王寿宴的鎏金宫灯突然剧烈摇晃,烛泪顺着盘龙灯柱蜿蜒而下,在青砖上凝成暗红的血痂状。张小帅举起泛着孔雀蓝毒斑的冰碗,银质碗壁倒映出席间官员们骤变的脸色——礼部侍郎手中的象牙箸"当啷"坠地,户部尚书的蟒袍下摆渗出深色汗渍,而太子妃腕间的翡翠镯子在颤抖中磕出细微裂纹。
"宁王殿下这是要炼长生丹?"张小帅的绣春刀鞘重重磕在冰鉴边缘,鎏金云雷纹应声崩裂,露出夹层中藏匿的南洋硫磺与吐蕃朱砂,"还是说,这些昆仑寒玉打造的冰鉴,根本就是走私违禁品的绝佳通道?"他的目光扫过赵承嗣骤然收缩的瞳孔,那柄绘着《洛神赋》的折扇正微微发颤。
宁王端坐在九蟒纹太师椅上,鹤发下的面皮抽搐了一瞬,旋即恢复雍容:"张百户这是何意?不过是些西域进贡的香料,怎就成了谋反证据?"话音未落,宴会厅四壁突然传来机关启动的齿轮声,朱漆屏风轰然倒下,露出数百名身着飞鱼服的东厂番子。领头的档头甩着蟒纹披风展开明黄圣旨,尖细的嗓音刺破凝滞的空气:"北镇抚司张小帅,勾结乱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即刻缉拿归案!"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掌心发烫,绣春刀出鞘三寸寒芒。他瞥见圣旨边缘暗绣的墨竹纹——与工部尚书地下工坊的标记如出一辙,心中顿时雪亮:这分明是太子与宁王合谋的陷阱!城郊驿站的毒杀案、工部图纸失窃、消失的龙脑香...所有线索在此刻串联成环,而他这个破局者,反倒成了棋盘上待宰的弃子。
"谁敢动!"苏半夏银镯弹出的激光网拦住前排番子,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大理寺密档显示,三个月前失踪的三百箱龙脑香,押运官印确属宁王府!"她话音未落,太子妃突然尖叫着打翻冰鉴,墨绿色毒液顺着地砖缝隙流向火药引线——原来整座宴会厅的地砖下,早已埋满了用冰鉴夹层走私的爆炸物。
爆炸声在西北角轰然炸响,气浪掀翻了半幅穹顶。张小帅借势拽着苏半夏滚向立柱,却见赵承嗣不知何时闪到宁王身侧,手中折扇展开成精钢软剑,直取老王爷咽喉。"殿下该兑现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