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四人冲出摇摇欲坠的议事厅。张小帅望着怀中逐渐恢复血色的陈阿七,突然明白父亲临终前的警告——九转续命散从来不是救人的良药,而是打开星陨铁终极秘密的钥匙。而苏半夏紧攥的密卷、赵承嗣死前的狂笑,还有三清观方向不断扩大的能量漩涡,都预示着这场用生命为药引的赌局,才刚刚拉开帷幕。
蛊影刀光:秘药与阴谋的生死对峙
"救他。"张小帅的手掌重重覆上苏半夏颤抖的手背,指腹触到她腕间冰凉的银丝护甲,纹路间还沾着未干的泥浆。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在青砖地面,与赵承嗣扭曲的面容相映成诡谲的画面。苏半夏咬着下唇,青瓷瓶倾斜的瞬间,散发着星图纹路的药粉如细雪般洒落。
药粉触及陈阿七伤口的刹那,空气仿佛凝固。孩童突然弓起身体,发出凄厉如夜枭的惨叫,声波震得铜鹤香炉剧烈震颤,香灰簌簌洒落。张小帅瞳孔骤缩——陈阿七胸口的黑斑如同沸腾的沥青,表面裂开细密缝隙,数十条细小的蛊虫蠕动着钻出,虫身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在烛光下折射出微型的黄金螺旋图案。
"果然有妖术!"赵承嗣猛地挣开王镇的钳制,金丝眼镜滑落露出眼底疯狂的血丝,翡翠扳指在掌心捏得吱呀作响,"来人,把这妖女和小孽种..."他的嘶吼被绣春刀出鞘的清越声响截断,张小帅的刀刃已抵住他咽喉,蟒纹飞鱼服上的鎏金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赵经历如此激动,"张小帅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莫不是怕这蛊虫泄露出工部炼丹的秘密?"他余光瞥见苏半夏银簪上的陨铁太极图正在发烫,与蛊虫身上的金属光泽产生共鸣。议事厅的地砖突然传来细微震动,李阿福怀中的铜匣发出刺耳蜂鸣,匣内陨铁样本剧烈震颤,撞得铜壁咚咚作响。
赵承嗣脖颈贴着冰凉的刀锋,却突然发出癫狂大笑:"锦衣卫与妖女勾结!你们以为救得了这孩子?"他突然扯开官服内衬,露出绣着圣殿骑士团徽记的里衣,"当噬心蛊与星陨铁完全融合,整个京城都会变成..."
话音未落,陈阿七再度发出惨叫。那些钻出的蛊虫突然汇聚成流,朝着赵承嗣的方向扑去。苏半夏眼疾手快,银丝软剑划出半轮银月,剑气将蛊虫群绞成齑粉,但金属碎屑落地后仍在蠕动,在青砖上腐蚀出细密的孔洞。
"这些蛊虫被星陨铁改造过。"苏半夏的银镯渗出暗红液体,在空中凝成微型卦象,"它们的心脏是用炼丹炉中的残料铸造,目的是..."她的声音被剧烈的爆炸声吞没,议事厅的梁柱开始簌簌落灰,远处三清观方向腾起刺目紫火,映得众人面容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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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的绣春刀横在胸前,刀刃映出赵承嗣扭曲的狞笑:"晚了!地脉共鸣已经启动,当七七四十九个蛊虫宿主..."他的话语被张小帅猛然发力的刀锋截断,血珠飞溅在案几上的朱砂卷宗,将"工部采购记录"几个字染得猩红。
张小帅踢开赵承嗣的尸体,转头望向苏半夏:"三清观的地道入口在哪?这些蛊虫的出现,说明他们要借地脉之力激活星陨铁。"他拾起地上的陨铁罗盘,十七个指针疯狂旋转,最终全部指向东方。陈阿七的呼吸逐渐平稳,但胸口残留的黑斑仍在微微跳动,像蛰伏的定时炸弹。
苏半夏收起软剑,从药箱夹层抽出张泛黄的图纸:"陈佥事留下的。三清观下藏着永乐年间的星陨铁封印,但若用活人血为引..."她的声音被地面传来的轰鸣打断,整座北镇抚司开始倾斜,屋顶瓦片纷纷坠落。李阿福举着铜匣大喊:"检测到海底星陨铁矿脉异动,能量频率与蛊虫心脏完全一致!"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议事厅的断壁残垣。张小帅握着染血的绣春刀,看着陈阿七腕间重新浮现的朱砂卦象。他突然想起父亲旧案里失踪的太医院令牌,此刻在怀中发烫,与苏半夏药箱里若隐若现的玉牌产生共鸣。这场始于救童的较量,早已演变成关乎天下苍生的生死之战,而那些从黑斑中钻出的蛊虫,不过是掀开惊天阴谋的第一页。
蛊影谜踪:银针下的双重真相
"千户大人。"张小帅的绣春刀微微倾斜,刀尖挑起一只仍在蠕动的蛊虫。金属刀刃上,蛊虫泛着诡异金属光泽的躯体映出扭曲的光影,与远处三清观方向腾起的紫火相互呼应,"这蛊虫与三清观杀手体内的如出一辙,正是炼丹邪术的产物。"
王镇摩挲绣春刀的手指骤然收紧,鲛鱼皮刀鞘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议事厅内的气氛凝重如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