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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荒诞升迁宴(7/12)

体突然抽搐着坐起,空洞的眼窝望向张小帅,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锋芒试刃:暗流漩涡中的生存博弈

    张小帅攥紧腰间的绣春刀,蟒纹飞鱼服下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父亲临终前的叮嘱犹在耳畔:"在北镇抚司,露三分本事,藏七分心眼。"可此刻,宴会厅里数百道目光如芒在背,赵承嗣摇着折扇的轻笑、李师爷似笑非笑的眼神,都像无形的绳索将他死死捆住。新来的百户若是连"尸变"都不敢接,明日就会成为整个锦衣卫的笑柄。

    "赵某领命。"他沉声道,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绣春刀出鞘三寸又归鞘,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厅内格外清晰。余光瞥见红衣歌姬将琵琶横抱,弦上缠着的红绸突然滑落,露出内侧用血写的"义庄西墙"。这与他三日前在商贾书房暗格里发现的残笺暗号如出一辙——那个胸口刻着西域图腾的死者,书房密道入口正是藏在西墙夹层。

    出了悦来楼,寒风卷着枯叶拍打在蟒袍上。张小帅翻身上马,却在马鞍垫下摸到硬物。油纸包里裹着半块啃过的烤羊腿,肉骨间夹着染血布条,上面用朱砂画着祆教火焰图腾。这图案与老王在宴会上抛出的桃木符如出一辙,而此刻那老文书正缩在街角,用缺了口的酒葫芦对着月亮猛灌,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城郊义庄的灯笼在夜雾中明明灭灭,像垂死者的瞳孔。守庄衙役的刀刃在发抖,灯笼光晕下,他们脸上的恐惧不似作伪。"张大人,刘老汉的棺材...自己动了三次!"话音未落,义庄内突然传来木板爆裂声,混着指甲抓挠棺木的刺耳声响。张小帅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闻到空气里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西域香料气息——那是能致幻的曼陀罗花粉。

    推开斑驳的木门,腐臭味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十七口棺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木屑间散落着半枚金戒指。张小帅弯腰捡起,戒面刻着的云雷纹与赵承嗣香囊上的纹样完全一致。正待细看,头顶传来瓦片轻响。他猛地后仰,一道黑影擦着鼻尖坠落,刘老汉的尸体直挺挺立在面前,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指甲长如兽爪。

    绣春刀出鞘的瞬间,张小帅注意到尸体脖颈处的暗红色印记——那不是寻常尸斑,而是西域蛊虫饲养术的图腾。当腐臭的手掌抓向他咽喉时,刀锋精准划过对方腕骨,却见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黑色黏液。黏液滴落在青砖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竟与三日前商贾尸体伤口处的痕迹如出一辙。

    "果然是傀儡尸。"他低声自语,父亲留下的《异域志怪录》在脑海中翻页。阿兹特克祭司用黑曜石匕首献祭后,会在尸体伤口涂抹秘药,使其成为守护图腾的活死人。正当他准备补刀时,义庄西墙突然传来砖石挪动声。转身望去,红衣歌姬握着带血的匕首从暗门钻出,琵琶弦上还缠着半截断发。

    "他们要在钦天监复刻永乐年间的'天火'。"她咳着血沫逼近,左耳后的火焰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你父亲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小心!"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她咽喉。歌姬倒地前,奋力将半块龟甲塞进他掌心,上面刻着的甲骨文残缺不全:"玉佩...星轨...破阵..."

    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义庄内的火把。张小帅握紧洛书玉佩,感受着玉牌传来的灼热。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赵承嗣的蟒袍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金丝眼镜后闪烁着寒光。"张大人好手段,"他抬手示意锦衣卫包围义庄,"不过这具尸体...似乎还有更多秘密。"两名壮汉抬着的檀木匣里,赫然是城郊卫所失踪商贾的头颅,额间新刻的羽蛇神图腾正在渗血。

    绣春刀在雨中轻颤,张小帅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藏在暗格里的密信。信末用血写着:"当心所有佩戴云雷纹的人"。此刻赵承嗣腰间香囊、刘老汉的金戒指、商贾的头颅,都在印证着这个可怕的真相。而更令他心惊的是,红衣歌姬最后拼死传递的"钦天监天火",与他在火器局密档中看到的"Xihuitl"记载不谋而合——那是阿兹特克传说中能焚尽天地的末日之火。

    "把尸体带走。"赵承嗣的命令打破沉默。张小帅看着锦衣卫将刘老汉的尸体装上马车,注意到他们靴底沾着的黑色黏液。当马车碾过积水时,水面上泛起七彩光晕,与泉州港传来的火雨描述如出一辙。他握紧龟甲残片,在赵承嗣转身的刹那,将半块烤羊腿上的布条悄悄塞进对方靴筒——这是反击的第一步,也是将计就计的开始。

    雨幕中,张小帅望着京城方向亮起的七星灯。钦天监的观星台上,二十八宿青铜像在闪电中泛着冷光。他知道,这场始于升迁宴的局,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腰间的绣春刀,不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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