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间炼狱的钥匙。"
深处的密室门前,三道身影拦住去路。礼部尚书、司礼监掌印太监,还有那个传递檀木盒的蒙面黑影。"张小帅,你以为找到双鱼秘钥就能揭开真相?"礼部尚书冷笑,手中莲花玉佩与苏半夏怀中的残片共鸣,"从你父亲二十年前拿到半块玉佩开始,你们张家就注定是这盘棋的弃子。"
黑影突然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让张小帅瞳孔骤缩的脸——本该死去的老王!漕帮前帮主嘴角带着血迹,却笑得畅快:"当年我假死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永乐遗诏里写着,若皇室行逆天之事,持双鱼秘钥者可..."话未说完,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袖箭穿透他咽喉。
战斗在密室内爆发。张小帅的绣春刀与礼部尚书的象牙笏板相撞,苏半夏的软剑缠住司礼监太监的金丝软鞭。黑影倒下前,将最后半块龙纹玉佩塞进张小帅手中。三块玉佩合璧的瞬间,密室中央的青铜巨鼎缓缓升起,鼎身二十八星宿图与地面的星象构件严丝合缝。
"住手!"奄奄一息的老王突然大喊,"鼎底...有先帝遗诏..."话音未落,整座密室开始剧烈震动。苏半夏甩出银鞭缠住鼎耳,张小帅拼尽全力将玉佩嵌入鼎身凹槽。当北斗七星的光芒透过穹顶的缝隙照在鼎上时,鼎底缓缓浮现出朱批的遗诏:"凡持双鱼秘钥者,可行废立,以正天道。"
晨光刺破云层时,紫禁城的硝烟尚未散尽。张小帅握着残破的双鱼秘钥,望着远处重新升起的太阳。苏半夏的银镯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那些刻痕和暗纹背后,还有太多秘密。"陈阿七一瘸一拐地走来,脖颈处的烙印已经消退:"不管怎样,这次我们没让他们得逞!"
风掠过宫殿的飞檐,卷起几片带血的密信残页。张小帅将玉佩贴身藏好,绣春刀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知道,这场始于双鱼秘钥的追查,终将在揭开所有真相后,才能真正画上句号。而那些隐藏在云雷纹暗记中的秘密,正在等待下一次银光照亮的时刻。
玉灼惊夜:密网之下的生死奔袭
北风卷着细雪拍打窗棂,将书房内摇曳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张小帅的狼毫悬在舆图上方,墨迹将落未落,笔尖正对着午门石狮底座与钦安殿栏杆的云雷纹标记。苏半夏腕间的银镯突然发出蜂鸣,双鱼纹样在烛光下泛起幽蓝——这是漕帮最高级别的预警信号。
"走!"张小帅猛地攥住她的手,双鱼玉佩在掌心烫得惊人。两人撞开后窗,足尖点过结霜的青瓦,檐角铜铃被气流震出一串凌乱的声响。苏半夏回头望向堆满案卷的书房,月光透过窗纸,将那些标注着"官窑密档星象异动"的卷宗镀上冷银,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那些拼凑了数月的线索,此刻突然化作一张越收越紧的网,要将他们困在这暗流涌动的京城。
跃过第三道墙头时,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苏半夏发梢钉入砖墙。张小帅旋身挥刀,绣春刀劈开夜色,火星溅起的刹那,他看清了屋顶黑影腰间的玉牌——东厂的云雷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往城西乱葬岗!"他拽着苏半夏拐进暗巷,靴底碾碎积雪的声响混着追兵的呼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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