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脸色大变:"不好!快阻止他们!"死士们疯狂扑来,但已经太迟。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丹炉炸裂,毒烟与碎片四处飞溅。失去了邪药的控制,死士们纷纷倒地,没了动静。
王镇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张小帅怎会让他轻易逃脱,提刀紧追不舍。穿过长长的甬道,他们来到王府后园。宁王身着玄色道袍,正站在一处祭坛前,手中托着个玉盒,里面装着最后几颗泛着幽蓝光芒的丹药。
"宁王!"张小帅怒喝,"你的阴谋已经败露,束手就擒吧!"
宁王却仰天大笑:"张小帅,就算你毁掉了丹炉,拿到了证据又如何?当今圣上昏庸无道,这天下,早该换主人了!"说着,他打开玉盒,将丹药倒入口中。瞬间,他的双眼变得血红,身上青筋暴起,力量成倍增长。
一场惊心动魄的终极对决就此展开。张小帅挥舞绣春刀,与疯狂的宁王殊死搏斗。陈阿七和苏半夏也及时赶到,三人配合默契,渐渐占据上风。最终,张小帅瞅准时机,一刀刺入宁王心脏。宁王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倒下,手中的玉盒摔在地上,丹药滚落,被白雪覆盖。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京城时,这场惊天阴谋终于被粉碎。张小帅等人带着铁证,直奔皇宫。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宁王余党纷纷伏法。而那间充满血腥与罪恶的密室,也永远成为了谋逆者的罪证,警示着后人。
站在老王的墓前,张小帅将兵符印鉴和记录册放在坟头:"王伯,您看到了吗?我们终于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讨回了公道。"寒风拂过,卷起几片纸钱,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是老王欣慰的笑声。
然而,张小帅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始。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之上,永远会有新的阴谋和挑战。他握紧腰间的绣春刀,望向远方。只要还有正义需要守护,他就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双鱼迷局:密室困兽与终极对决
正德三年冬夜,密室石门缓缓开启时,硫磺味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青铜丹炉在烛火中泛着幽光,炉壁雕刻的云雷纹扭曲如活物。张小帅的绣春刀突然发出嗡鸣,他低头看向怀中发烫的双鱼玉佩——那是老王用命换来的半块残玉,此刻正与案头宁王私军调动记录上的暗纹产生共鸣。
"第四十七号实验体,服用丹丸后力大无穷,但三日后暴毙,内脏尽成黑水。"苏半夏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手中的人体实验记录页页浸血。更骇人的是案头的兵符印鉴,宁王私军调动路线与京畿布防图完全重叠,谋反脉络清晰得令人脊背发凉。陈阿七握紧狼牙棒,棒头铜刺刮擦地面,火星溅在"工部侍郎调遣五千私兵"的密令上。
"张百户好雅兴。"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王身着玄色蟒袍,腰间九爪金龙玉佩在烛光下泛着冷芒,手中把玩的完整炼丹手册封皮上,双鱼纹栩栩如生,与张小帅怀中残玉完美呼应,"可惜,有些秘密,不该被活人知道。"
张小帅瞳孔骤缩,猛地转身。宁王身后,王镇的蟒纹飞鱼服沾着新鲜血迹,鎏金短铳直指苏半夏眉心。藩王击掌三声,密室外传来潮水般的脚步声,数百死士手持刻着云雷纹的弯刀,将密室围得水泄不通。
"王爷这是要杀人灭口?"张小帅将苏半夏护在身后,绣春刀横在胸前。他瞥见宁王袖中露出的半截密旨——赫然是先帝遗诏残片,与自己怀中的密旨残页边缘吻合。十年前扬州漕帮灭门案、老王临终前未说完的"玉佩...你爹...",此刻如惊雷在脑海炸响。
宁王轻笑一声,翻开炼丹手册:"知道为何先帝暴毙前急召陆炳?"他指尖划过"取三品丹心为引"的朱砂批注,"这九转续命丹根本不是长生药,而是能控制人心智的邪物。陆炳那老匹夫篡改丹方,却不知..."话音未落,陈阿七突然暴起,狼牙棒横扫千军。
"狗贼拿命来!"少年眼中血丝密布,他想起道观地牢里那些被烙上云雷纹的孩童。然而死士们悍不畏死,弯刀组成的刀墙瞬间将他逼退。张小帅挥刀支援,却感觉手臂传来刺痛——一名死士的淬毒刀刃擦过他的护甲,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紫。
苏半夏甩出浸过解药的银鞭,缠住王镇手腕:"张大哥,丹炉底部有机关!"她的软剑如灵蛇般刺向最近的死士,银镯在混战中划出漕帮求救信号。张小帅瞥见丹炉底部的双鱼凹槽,怀中玉佩突然剧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