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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吏部。"他望向灰蒙蒙的天际,绣春刀在朝阳下泛着冷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终究要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苏半夏将银镯轻轻撞向他腰间玉佩,清脆的响声惊飞檐下寒鸦,惊起一地碎雪。这场始于官窑遗址的追查,终将在无数个这样的黎明与黑夜中,延续成永不熄灭的正义之光。
雪夜惊变:暗卫围杀下的生死破译
正德三年冬夜,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宁王私邸的琉璃瓦上,发出细密的脆响。张小帅贴着冰凉的青砖墙挪动,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与藏在飞鱼服内衬的密旨残片共鸣出细微震颤。月光掠过檐角螭吻,将他手中炼丹手册残页上的鼎器图映得忽明忽暗,图中扭曲的云雷纹与道观地牢壁画上的符咒如出一辙。
"小心!"陈阿七突然拽住他后领。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砖墙,箭尾的孔雀翎在风雪中颤动,墨绿色的淬毒箭头瞬间腐蚀出刺鼻白烟。二十余名死士从暗处涌出,玄色劲装上的弯刀泛着幽蓝寒光,刀身刻着的云雷纹与道观壁画如出一辙,正是宁王私军的标记。
张小帅挥刀格挡,绣春刀与弯刀相撞溅起火星。混战中,他瞥见为首者腰间的鎏金腰牌——缠枝莲纹边缘的缺口,与王镇书房暗格里的令牌残片完全吻合。"王镇的影子卫!"他大喝一声,刀锋荡开左侧死士的攻击,却感觉右臂传来刺痛,一道淬毒刀刃擦着皮肉划过,瞬间泛起青紫。
陈阿七的狼牙棒横扫千军,棒头铜刺勾住一名死士咽喉:"头儿快走!我缠住他们!"少年身上还带着道观地牢留下的鞭痕,此刻却如困兽般悍不畏死。张小帅摸到怀中发烫的双鱼玉佩,突然想起老王临终前染血的手掌塞进他衣襟时的温度——那半块玉佩内侧,隐约刻着漕帮失传已久的机关秘术。
就在此时,瓦片碎裂声从头顶传来。苏半夏如白蝶般凌空而下,软剑缠住最近的死士手腕,银镯在雪夜中划出三长两短的暗号。"东南角有暗门!"她甩出浸过麻药的银针,却见两名死士竟生生扯断扎入穴位的银针,眼中泛起诡异的幽蓝——这些人早已被宁王的毒药控制心智。
张小帅劈开右侧袭来的弯刀,瞥见墙面上若隐若现的云雷纹砖。双鱼玉佩刚贴近纹路,整面砖墙突然翻转,露出幽深的暗道。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混着熟悉的硫磺味与铁锈腥气,正是道观地牢的气息。"你们先走!"他将炼丹手册残页塞进苏半夏手中,"按图上标记毁掉丹炉!"
密道内,夜明珠发出幽绿光芒,照亮满地骸骨。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前行,石壁上的壁画令他瞳孔骤缩:道士剖开活人胸膛,取出的心脏被放入刻满云雷纹的丹炉,而那些受害者身上,分明穿着锦衣卫飞鱼服。记忆如潮水涌来,陈阿七在道观废墟找到的蟒纹金片、老王账本里消失的工部密档,此刻终于连成完整的线索链。
密室石门轰然开启,王镇的蟒纹飞鱼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把玩着鎏金短铳,镜片后的眼睛像毒蛇般阴冷:"张小帅,你以为能找到这里?"短铳指向角落的铁笼,里面蜷缩着个浑身是血的孩童,脖颈处烙着狰狞的云雷纹,"知道为什么先帝暴毙前要召见陆炳吗?因为他发现了宁王殿下的'九转续命丹',根本就是用三品官员的心脏炼制的毒药!"
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出鞘,却见地面突然裂开。滚烫的毒水翻涌而出,他借力跃上炼丹炉顶,却见炉壁刻满的西域梵文与手中残页完全吻合。十二个锁链垂落,末端锁着的十二名锦衣卫双目空洞,胸口烙着云雷纹——正是被丹药控制的傀儡。
"动手!"王镇扣动扳机,一名傀儡的头颅瞬间炸开。张小帅在血雨中将双鱼玉佩嵌入丹炉凹槽,整座密室开始剧烈震动。傀儡们同时睁眼,抽出绣春刀扑来,刀刃上的寒光映出他染血的脸。千钧一发之际,陈阿七的怒吼从密道口传来,少年挥舞着狼牙棒撞开石门:"我来了!"
狼牙棒与绣春刀交织成光网,张小帅在混战中瞥见丹炉底部的星图——与密旨残片背面的暗纹完全一致。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残片上,光芒大盛的瞬间,十二具傀儡同时僵住。王镇惊恐地看着丹炉出现裂纹,墨绿色的毒丹液开始沸腾:"不可能...先帝的丹方明明..."
"先帝的丹方被陆炳篡改过!"张小帅的绣春刀抵住王镇咽喉,"真正的九转续命丹,是破解邪术的解药!"随着一声轰鸣,丹炉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