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被押走前,仍在狂笑:“就算你们知道又如何?宁王殿下的计划天衣无缝...”话未说完,张小帅的绣春刀已经抵住他咽喉:“阿七的仇,老王的仇,还有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今天必须清算!”
回到苏府,众人仔细研究火折中的字条。原来,宁王打算在寿宴上用九转续命丹控制朝中大臣,而炼丹所需的主药,竟是用活人炼制。陆炳握紧拳头:“当务之急,是找到炼丹的地点,阻止他们炼制毒药!”
张小帅和苏半夏主动请缨。他们通过漕帮的暗线得知,宁王在城郊的废弃寺庙中设有秘密炼丹房。深夜,两人乔装潜入。寺庙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药味,地牢里关着数十名被抓来的百姓,皆是炼丹的“药引”。
“动手!”张小帅挥刀砍断铁链,解救百姓。苏半夏则冲向炼丹房,将炼制到一半的丹药全部倒入井中。然而他们的行动很快惊动了守卫,数十名暗影卫将寺庙团团围住。
这场恶战持续到黎明。张小帅和苏半夏伤痕累累,却死死守着出口。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时,陆炳率领的援军赶到,一举歼灭了宁王的势力。
三日后,宁王寿宴。当他准备按计划实施阴谋时,锦衣卫突然闯入。面对如山的铁证,宁王百口莫辩。随着他的倒台,朝中与他勾结的大臣也被一网打尽。
庆功宴上,皇帝亲自嘉奖张小帅和苏半夏。然而他们却无心庆祝,而是来到陈阿七和老王的墓前。张小帅将修复的梧桐火折放在坟前:“阿七,老王,你们看到了吗?逆贼已经伏法,真相大白于天下。”
苏半夏轻轻擦拭墓碑,哽咽道:“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来看你们。”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仿佛陈阿七和老王从未离开。
张小帅望着远方,握紧腰间的绣春刀。他知道,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上,永远会有新的阴谋。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为正义而战,这天下就还有希望。而那枚历经磨难的梧桐火折,将永远铭记这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蓝魄迷砂与工部秘辛
“走!”张小帅抓起绣春刀,却被苏半夏拽住袖口。姑娘举起个小巧的机关盒,里面装着她连夜提取的丹药样本:“我从药材成分推断,炼丹的主药是西域独有的蓝魄砂。而能通过海运拿到这种禁药的...”她的目光落在老王递来的当票上,“只有工部。”
窗外雨势渐急,雨帘拍打着窗棂发出细密声响。张小帅的手指重重按在桌上的当票,火漆印上的衔尾蛇仿佛活过来般扭曲蠕动。工部掌管天下营造、漕运,官窑瓷器的采办与海运关卡的查验皆在其列——王镇那日急着销毁证据,不惜炸掉北镇抚司档案室,原来根源在此。
“工部侍郎已死,可他的副手李大人还在。”苏半夏转动机关盒,露出夹层里半张泛黄的海图,“三日前我在漕帮旧部查到,半月前有艘挂着工部令旗的福船,绕过市舶司私自在泉州港靠岸。”她指尖划过海图上标红的位置,“卸货地点正是李大人的私宅。”
张小帅正要开口,院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他旋身挥刀,寒光闪过,一支淬毒弩箭钉入木柱。苏半夏猛地吹灭油灯,拽着他滚向桌底:“是暗影卫!他们果然追来了。”黑暗中,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翻墙而入,弯刀上的幽蓝毒光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绣春刀与弯刀相撞,火星溅落在潮湿的青砖上。张小帅挡开迎面劈来的刀锋,余光瞥见领头黑衣人腰间的梧桐木火折——与追杀陈阿七的杀手所用一模一样。“苏姑娘,去拿证据!”他大喝一声,挥刀逼退两人,却感觉后颈一凉,毒刃几乎贴上皮肤。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甩出浸过麻药的银鞭,缠住黑衣人手腕。她趁机将机关盒和海图塞进张小帅怀中:“从密道走!我引开他们!”不等他反驳,姑娘已翻身跃上墙头,软剑在雨中划出晶莹弧线,瞬间挑落两名追兵。
张小帅咬牙冲进密室,地道内霉味刺鼻。他展开海图,借着墙角的微光细看,发现泉州港卸货处附近标着个奇怪符号——竟是漕帮失传已久的“血刃令”标记。记忆突然翻涌,陈阿七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内侧,似乎也刻着相似纹路。
当他从城郊枯井爬出时,正撞见苏半夏被五名暗影卫围攻。她的裙摆已被鲜血浸透,发簪歪斜,却仍死守着怀里的油纸包。张小帅怒吼着冲上前,绣春刀如闪电般刺向黑衣人咽喉。混战中,他瞥见对方胸口露出的半截信笺,火漆印赫然是工部衙门的瑞兽纹。
“原来工部从上到下都烂透了!”张小帅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扶起虚弱的苏半夏。姑娘颤抖着打开油纸包,里面是本工部采办账册,其中一页用朱笔圈出:“蓝魄砂十斛,由泉州李记商号承运。”而“李记商号”的东家,正是工部侍郎的嫡亲外甥。
两人不敢停留,连夜赶往泉州。船行至中途,却遭遇暴风雨。更糟的是,甲板下突然传来打斗声——宁王的死士藏在货舱,此刻正举着火把要烧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