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算在七星连珠夜,用陛下的血启动丹炉。"张小帅的声音混着雷鸣,"而我...就是打开丹炉的关键钥匙。"他掏出双鱼玉佩,玉石表面浮现出银丝星图,终点直指紫禁城。破庙外传来整齐的马蹄声,赵承嗣的折扇敲击马鞍的声响由远及近,如同死神的鼓点在耳边回荡。
破庙大门轰然洞开,暴雨裹挟着紫色雾气涌入。赵承嗣的蟒袍下摆沾满泥浆,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亮得瘆人:"不愧是张氏后人,比你爹当年更难对付。"他抬手时,扇面"明镜高悬"四字完全破碎,露出背面用活人血写的西域咒文,"不过,七星连珠的时机不会等人..."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双鱼玉佩按在神台的云雷纹凹槽。整座破庙剧烈震动,地面裂开缝隙,尘封二十年的密室显露真容。青铜丹炉在紫色雾气中缓缓升起,炉身银丝组成的星图与玉佩暗纹完美契合,而丹炉中央,摆放着先帝遗诏残片——朱批字迹与赵承嗣案头文书如出一辙。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雨幕,这场始于被踩入泥地卷宗的追查,终将在紫禁城的权力漩涡中,掀起一场足以颠覆王朝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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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迷局:碎卷深处的血色密语
戌时三刻,北镇抚司值房的油灯在穿堂风中明灭不定,灯芯结出的焦黑灯花不时爆裂,将张小帅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砖墙上,忽大忽小地晃动。蟒纹飞鱼服的领口被他扯开两扣,鎏金腰牌压得肋骨生疼,案头散落的卷宗如枯叶般摊开,染着茶渍的纸页间,"礼部侍郎王大人暴毙案"的朱砂批注早已晕染成暗红的痂。
死者七窍流血,死状可怖,仵作的验尸格上只潦草写着"疑似毒发",后续尸检记录却不翼而飞。张小帅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烛火映得他眼底布满血丝。三日前王侍郎书房密会西域商人的密报还攥在手心,可那些本该作证的小厮、更夫,不是暴病而亡就是人间蒸发,死状皆是七窍渗血——与城郊官窑流民失踪案的尸身如出一辙。
"啪!"他将茶杯重重砸在案几上,溅出的冷茶洇湿了半张户籍卷宗。茶水晕开处,某个名字突然刺痛眼球——失踪的车夫李二,半月前竟在城郊官窑购置了田产。记忆瞬间闪回今早赵承嗣意味深长的笑,翡翠扳指叩击折扇的声响仿佛还在耳畔:"张大人可别在细枝末节上栽了跟头。"
油灯突然剧烈晃动,火苗"噗"地熄灭。张小帅刚摸向火折子,隔壁传来瓷器碎裂声。他抄起绣春刀冲出门,正撞见苏半夏披着单薄的月白中衣立在廊下,月光勾勒出她腕间新缠的银丝护甲——那是前日她在铁匠铺,特意让人在银镯外加固的机关,暗藏专破蛊虫的朱砂毒针。
"苏讼师这是要闹哪出?"他挑眉,目光却扫过她脚边散落的卷宗。借着月光,他瞥见封皮上"民事纠纷·官窑田产案"的字样,与自己案头洇湿的记录如出一辙。苏半夏弯腰捡纸,发间茉莉香混着墨味飘来:"张百户倒是耳聪目明。"她直起腰时,簪子上的银鱼坠子晃出冷光,"方才核对户籍,发现近三月来,至少十七户与官窑有关的人家都在办白事,死因全是...急症。"
张小帅瞳孔骤缩。十七这个数字,恰好是他暗自查访到的,与王侍郎过从甚密的官员数量。他拽着苏半夏闪进阴影,飞鱼服的蟒纹擦过她袖口,惊起一阵细微的静电:"可敢夜探礼部衙门?王侍郎书房的密档,总该还有蛛丝马迹。"
子时的礼部衙门笼罩在浓稠如墨的夜色里。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蜂鸣,镯身机关弹出的银针插入青砖缝隙,拔出时已染成紫黑——地下埋着西域巫蛊教的镇魂钉。两人翻墙而入,却见书房门窗大开,月光直直照在书案上,摊开的账本旁,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佩正在发亮。
"小心!"张小帅猛地将苏半夏扑倒。三支淬毒箭矢擦着头顶飞过,钉入梁柱后腾起蓝烟。暗处传来锁链拖拽声,十二名蒙面色目人破窗而入,弯刀上的梵文咒印与王侍郎案发现场残留的粉末如出一辙。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最近的杀手,银镯与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共鸣出刺目金光,却在触及敌人时被诡异吸收。
混战中,张小帅瞥见为首者腰间悬挂的青铜令牌,双鱼吐珠的方向与正统北镇抚司令箭相反。当他挥刀斩断对方衣袖,赫然发现其小臂烙着与赵承嗣相同的火漆印。更可怕的是,那些人攻击时的步法,竟组成了丹方上记载的"锁魂阵",剑锋所指之处,正是他和苏半夏的命门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羊皮残卷。那是她从大理寺陈年案卷中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