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张小帅瞳孔骤缩,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油纸包。他迅速掏出半块双鱼玉佩与怀中残玉拼合,玉石表面浮现出用朱砂绘制的丹方全图。当玉佩光芒触及陶瓮上的云雷纹时,整座庙宇剧烈震动,紫色雾气中浮现出数百具浸泡的尸体,他们胸口的云雷纹与县太爷蟒袍上的刺绣完全一致。
"以张氏血脉为引,帝王之血为媒!"宁王谋士撕下伪装,露出胸口完整的双鱼图腾,皮肤下的金线如蛛网蔓延,"你们以为凭律法就能阻止长生大计?"他挥动手臂,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眼,皮肤下的金线化作利刃射向众人。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将讼状抛向空中,银镯与双鱼玉佩的光芒笼罩文书。泛黄的纸页突然燃起金色火焰,化作漫天符咒。"大明律例,昭昭天日!"她的声音混着衙役们的呼喝,"犯我律法者,虽远必诛!"符咒落在蛊虫身上,发出刺耳的嘶鸣,那些被控制的捕快突然捂住脑袋,皮肤下的蛊虫开始逆向游走。
张小帅趁机将拼合的玉佩按在丹炉核心,割破掌心将鲜血滴在云雷纹上。剧烈的轰鸣声响彻夜空,陶瓮纷纷炸裂,紫色药液如瀑布倒流。宁王谋士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开始透明化,无数蛊虫从他七窍钻出。当最后一只蛊虫化作飞灰时,他手中紧握的丹方残页飘落,露出最后的朱砂字迹:"七星连珠,血祭钦安"。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庙宇的烟雾时,城隍庙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断裂的双鱼玉佩,看着怀中拼凑完整的证据链。苏半夏拾起被鲜血浸透的讼状,上面"三司会审"的朱批依然鲜红。远处,紫禁城方向腾起诡异的紫烟,七星连珠的天象即将形成。
"走吧。"张小帅将丹方残页塞进衣襟,目光望向京城方向,"三司会审不过是第一步。等我们带着这些证据踏入紫禁城,定要让宁王的阴谋大白于天下。"苏半夏握紧银镯,与他并肩而立。寒风呼啸而过,带着硝烟的味道,却吹不散两人眼中的坚定。这场始于城隍庙的法理交锋,终将在紫禁城的龙椅前,揭开权力与长生背后最血腥的真相。而大明律例的威严,也必将刺破笼罩朝堂的黑暗。
玉启丹渊:城隍庙下的长生迷窟
雪粒子砸在城隍庙飞檐上簌簌作响,张小帅的掌心沁出冷汗,死死按住怀中老王用命换来的油纸包。县太爷把玩着他丢失的腰牌,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芒,二十余名捕快的绣春刀已经出鞘,刀光映得神台上的判官壁画愈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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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匪类,人赃俱获,还有何话可说?"县太爷的翡翠扳指重重磕在虎皮椅扶手上,声音裹着檀香的辛辣。张小帅突然扯开衣襟,染血的账本残页滑落:"大人怕是忘了,这世上还有个东西叫备份。"他抖开老王留下的账本,泛黄的纸页间,"流民炼药官窑私铸"的记录墨迹未干,每笔交易都盖着宁王属地的火漆印。
供桌上的烛火突然诡异地摇曳,苏半夏带着大理寺衙役破门而入的瞬间,张小帅将双鱼玉佩与半块残玉用力拼合。玉石相触的刹那,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城隍庙的地面轰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县太爷的脸色骤变,蟒袍下的手指死死攥住袖中令牌:"快!拦住他们!"
轰鸣声响彻庙宇,神台后的墙壁如潮水般退开,露出深不见底的暗道。阴冷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数十盏长明灯自动亮起,照亮台阶下堆满炼丹炉的密室。中央石台上,尚未成型的长生丹泛着诡异的青芒,丹炉内壁刻着的云雷纹,与县太爷官服上的刺绣分毫不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炉壁凹槽里嵌着的人骨,脚踝上还挂着北镇抚司的腰牌残片。
"原来那些失踪的同僚,都成了你们的药引!"张小帅的绣春刀出鞘,刀刃映出县太爷扭曲的脸。记忆如闪电劈开迷雾:老王临终前布满血痕的手,塞给他油纸包时说的"真相在双鱼合璧";母亲梳妆匣底藏着的半块玉佩,边缘刻着与眼前残玉相同的纹路。他握紧双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二十年前我爹的死,也是你们策划的!"
县太爷突然狂笑,撕下脸上人皮,露出宁王谋士的真面目:"不愧是张氏后人,够聪明!"他的胸口烙着完整的双鱼图腾,皮肤下的金线如蛛网蔓延,"当年你爹偷走丹方残页,害得我们找了二十年!如今双鱼玉佩现世,长生丹即将大成,这江山..."话音未落,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最近的捕快,银镯与玉佩共鸣出的金光将蛊虫逼出体外。
"以民血为引,以官骨为柴,你们配谈江山?"张小帅挥刀斩断袭来的锁链,刀锋擦着谋士咽喉而过。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