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帅展开布条,上面的云雷纹刺青虽已模糊,但仍能看出与县太爷官服上的纹饰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昨夜追查米行掺沙案时的遭遇——明明跟踪到了可疑的马车,可当他靠近时,马车却突然爆炸,火光中他隐约看见车夫胸口的刺青,也是同样的云雷纹。
"他们在故意扰乱视线。"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烫得皮肤生疼,"这些看似无关的案子,背后都有同一种势力在操控。当铺的翡翠镯、客栈的客商,说不定都是他们用来转移我们注意力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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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被衙役拖了进来:"张爷,这小子在县衙门口大喊大叫,说知道翡翠镯的下落!"张小帅抬眼望去,只见乞丐眼神闪烁,右手紧紧攥着什么。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张小帅蹲下身子,目光如炬。乞丐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突然脸色大变,七窍开始渗血。张小帅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却只摸到一手冰凉。乞丐紧握的手中,露出半枚铜钱,上面刻着的双鱼图案让他瞳孔骤缩。
"保护现场,仔细搜查!"张小帅起身下令,转头对苏半夏说,"看来他们已经急了。这些案子看似毫无头绪,实则是在等我们上钩。"他捡起铜钱,想起老王钱袋里的宫廷赏赐钱,还有县太爷书房里的密谈,"他们想让我疲于奔命,无暇顾及义庄和漕运的事。"
当夜,张小帅和苏半夏再次潜入漕运衙门。月光下,库房的漕银箱依旧整齐排列,可当他们打开箱子时,却发现里面的蓝魄砂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本账簿,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京城大小官员的把柄。更可怕的是,账簿最后一页画着一幅地图,标记着十几个地点,其中一个正是明日他要去调查的城南米行。
"这是个陷阱。"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的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他们故意留下线索,等我们自投罗网。"她的目光落在账簿边缘的一行小字上,"子时三刻,米行后院,见真章。"
子时的城南米行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张小帅和苏半夏翻墙而入,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正当他们警惕四周时,突然听到地窖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掀开地窖的木板,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十几个被绑着的人蜷缩在角落,其中就有失踪的绸缎庄伙计和茶楼跑堂。
"救...救我们..."伙计虚弱地开口,"他们说只要我们翻供,就饶我们一命,可后来...后来就把我们关在这里..."话未说完,地窖突然剧烈震动,无数淬毒的箭矢从墙壁射出。张小帅挥刀格挡,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梁柱,两人在箭雨中奋力突围。
就在此时,地窖顶部传来一阵狂笑。王承恩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他的皮肤愈发透明,血管里的金线清晰可见,手中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张小帅,苏半夏,你们果然上钩了。这些案子不过是给你们的开胃菜,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米行四周燃起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墙上的云雷纹图腾。张小帅握紧绣春刀,苏半夏的银镯与双鱼玉佩同时爆发出强光。在这场与黑暗势力的博弈中,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唯有破局,才能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诡影追凶:血渍背后的致命秘密
深秋的风裹着枯叶掠过当铺斑驳的门框,张小帅蹲在满地狼藉的碎瓷片前,指尖蹭过柜台暗格残留的蜡油痕迹。三日前失窃的翡翠镯本该藏在这里,可此刻暗格里只剩半枚带齿痕的铜锁——那齿印与他在城郊义庄发现的蛊虫牙印如出一辙。
"帅子,救我!"急促的脚步声碾碎落叶,老王跌跌撞撞冲进当铺,怀里油纸包被死死压在胸口,绸缎马褂下摆沾满泥浆。他袖口暗红的污渍还未干涸,在惨白的脸色映衬下,像极了某种符咒的纹路。
张小帅的绣春刀本能地出鞘半寸,刀柄红绳突然绷紧。半月前这个男人暴毙街头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脖颈处本该致命的伤口只剩一道淡粉色疤痕。"说清楚。"他的刀刃挑起老王颤抖的下巴,"你不是已经死了?"
老王喉结剧烈滚动,油纸包滑落一角,露出里面半截翡翠簪子。簪头雕刻的双鱼纹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皇帝破碎的扳指残片纹路完全吻合。"有人...有人给我送了这东西!"他突然扯开衣领,胸口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