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扳惊澜:馄饨摊前的致命破绽
秋雨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鼓点,张小帅盯着碗里浮着油花的馄饨,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眼角的疤痕。馄饨摊的老周往炭炉里添了块湿柴,浓烟裹着肉香漫过狭窄的巷子,却盖不住老王身上刺鼻的龙涎香。
"哟,帅子在这呢?"老王大马金刀地坐下,崭新的绸缎马褂扫过油腻的木桌,震得碗碟叮当作响。他掏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拍在桌上,钱袋口松开的刹那,张小帅瞳孔骤缩——半枚翡翠扳指正躺在袋底,碧绿的光泽映出老王油光满面的脸,雕工精细的云雷纹与皇帝破碎的信物如出一辙。
"老周,来碗馄饨,再切两斤酱牛肉!"老王晃着钱袋,铜钱撞击声清脆得瘆人。几个月前这人还在醉仙居后厨刷锅,被掌柜的抽得满嘴是血,此刻腰间却别着鎏金错银的火铳,枪柄缠着的红绸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张小帅的筷子在碗沿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这是暗影卫约定的暗号。苏半夏就在三条街外的布庄,银镯上的磁石随时能感应到异动。"王哥这是走了大运?"他夹起馄饨的手稳如磐石,余光却瞥见老王靴筒边缘露出的半截人皮——上面用朱砂画着双鱼图腾,正是宁王私军的标记。
老王撕开牛肉,油花溅在绸缎上也浑然不觉:"昨儿在后巷救了位贵人!"他故意压低声音,肥腻的脸上堆满神秘,"那人被劫了生辰纲,赏了兄弟这个!"说着摸出翡翠扳指,在雨帘中晃出冷光,"瞧瞧这水头,当铺掌柜说能换座宅子!"
张小帅的绣春刀鞘在靴边蹭了蹭,刀身发出细微的嗡鸣。三日前他刚在城郊乱葬岗发现三具尸体,喉骨碎裂的伤口与被食髓蛊侵蚀的死士如出一辙。而此刻老王说话时舌尖抵住上颚的方式,分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暗语发音。
"好东西。"张小帅起身时故意撞翻木凳,馄饨汤泼在老王锃亮的皂靴上。就在老王跳脚咒骂的瞬间,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个醉汉扭打着滚进巷子,其中一人怀中的包裹散开,露出半卷染血的密诏——朱批的字迹与皇帝御笔分毫不差。
"抓住那两个泼皮!"老王突然暴喝,腰间火铳已对准醉汉。张小帅眼疾手快甩出软索,缠住火铳枪管的刹那,闻到了淡淡的蓝魄砂气味——那是炼制食髓蛊的关键材料。醉汉们突然对视一眼,从袖中抽出淬毒的匕首,刀刃上的符文在雨中泛着幽蓝。
混战在狭窄的巷子里炸开。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袭来的暗器,余光瞥见老王趁机将翡翠扳指塞进嘴里。苏半夏的银镯嗡鸣声由远及近,磁石锁如灵蛇般缠住一名刺客的咽喉。就在这时,老王突然咬破扳指,碧绿的粉末混着血水喷向空中,化作无数细小的蛊虫。
"不好!是尸陀林蛊!"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却见蛊虫遇火反而愈发猖獗。张小帅想起先帝密旨中记载的破解之法,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蛊虫群。金红的血液与幽蓝的蛊虫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整条巷子都被映成诡异的紫色。
蛊虫消散的瞬间,老王的身体开始膨胀。他的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金线,蟒纹刺青从胸口蔓延至整张脸。"告诉皇帝..."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扭曲,"双鱼吞日的局,还没完!"话音未落,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龟裂,老王的身体化作一团血雾,空中残留的蛊虫组成了完整的云雷纹图案。
苏半夏踉跄着扶住墙,银镯上的磁石已经碎裂:"这扳指...是帝王用来控制死士的信物。"她展开从醉汉身上抢到的密诏残片,上面朱批着"以市井为饵,钓出漏网之鱼"。张小帅握紧染血的拳头,看着雨水中渐渐淡去的血雾,终于明白这场看似偶然的相遇,不过是新一局阴谋的开端——而他们,早已成了棋盘上最显眼的活子。
云纹谜局:馄饨摊下的权力暗涌
秋雨淅淅沥沥地冲刷着青石板,张小帅的指尖摩挲着碗沿的裂痕,蒸腾的馄饨热气模糊了老王闪躲的眼神。这人歪斜着身子倚在油腻的木桌上,新绸缎马褂沾着可疑的暗红污渍,腰间沉甸甸的钱袋随着晃动发出金铁相击的闷响。
"嗨,前儿帮人跑了趟腿,赏钱罢了。"老王打了个酒嗝,浑浊的眼白里布满血丝。他伸手去够酱牛肉时,袖角不经意扫过桌面,半截褪色的杏黄色布条滑落出来——那分明是县太爷官服上特有的四合如意云纹边角,边缘还残留着新鲜的撕裂痕迹。
张小帅的绣春刀鞘在靴边轻轻叩击三下,这是与苏半夏约定的警示暗号。三日前城郊发现的无名尸体,喉间致命伤呈诡异的螺旋状,与刑部档案里记载的内廷暗杀手法如出一辙。而此刻老王说话时舌尖抵住上颚的发音方式,分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暗语技巧。
"王哥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