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十二章纹龙袍上。他死死攥住破碎的翡翠扳指,内侧暗藏的云雷纹刺青与蛊虫产生诡异共鸣。张小帅这才惊觉,帝王苍白的脸色并非久病所致——那些进献的"长生丹",早就在蚕食皇帝的生机。
"张百户!"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暂时压制住蛊虫,"御案第三格!"张小帅会意,凌空劈开两名死士,绣春刀挑开暗格的瞬间,一本封皮刻着双鱼图腾的暗红手册滚落。他展开泛黄的纸页,永乐年间的蝇头小楷刺痛双眼:"以帝王之血为引,方可激活蛊王...需辅以七星连珠天象..."
殿内突然天旋地转。宁王化作的蛊虫茧轰然炸裂,无数细小的蛊虫如黑雾弥漫。张小帅将手册掷向丹炉,鎏金印鉴与天空中若隐若现的七星产生共鸣。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爆发出刺目红光,与他怀中先帝密旨的光芒交织,形成金色光盾抵御蛊虫。
"原来从先帝暴毙开始..."皇帝的声音带着血沫,"你们就想让朕成为祭品!"他突然抓起案头的青铜鼎,将剩余的"长生丹"尽数倒入丹炉。紫雾中,周明德的虚影浮现,却在接触到帝王之血的瞬间发出凄厉惨叫——原来那些被篡改的炼丹记录里,藏着破解蛊术的关键。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乾清宫已成废墟。张小帅搀扶着遍体鳞伤的苏半夏,看着侍卫押走只剩半人形态的宁王。金砖缝隙里,那本暗红手册正在燃烧,永乐年间的朱批与当今皇帝的笔迹重叠,终于揭开了这场持续百年的血色阴谋。而远处,新帝的仪仗正在风雪中缓缓前行,预示着一个被鲜血洗礼过的新王朝,即将在废墟上重生。
禁术蚀天:金銮殿的人蛊狂潮
乾清宫的金砖缝隙渗出幽蓝液体,丹炉炸裂的碎片在龙袍上划出渗血的痕。皇帝捏着染血的密旨,翡翠扳指的残片深深嵌进掌心:"你不仅想长生,还想用蛊虫控制朕!"他挥手的刹那,九重宫门轰然洞开,绣春刀的寒芒如银河倒灌,将宁王的蟒纹旗帐绞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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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却发出刺耳的长笑,腰间双鱼玉佩泛起妖异红光。他猛然扯开衣襟,皮肤下数百条金线如蛛网密布,胸口的朱砂符咒在烛火下扭曲变形——那是用西域尸陀林禁术绘制的"千蛊噬天阵",每道符纹都浸泡过三品官员的心头血。"陛下当真以为,那些'长生丹'是给您延年益寿的?"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指甲暴涨三寸,"不过是让蛊王认主的药引罢了!"
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调转方向,刀刃劈开袭来的毒镖。苏半夏手腕翻转,改良后的磁石锁嗡鸣着飞旋,锁链末端的三棱刺精准勾住侍卫咽喉。她银镯上的磁石疯狂吸附空气中的金粉,将十数把绣春刀凝成盾牌,却听见宁王胸腔发出鼓胀的轰鸣——他的身体正在急速异化,脊椎扭曲成蛇形骨刺,皮肤下蠕动的蛊虫即将破体而出。
"小心!"张小帅猛地将苏半夏扑倒。宁王胸口的符咒突然迸发强光,数百只指甲盖大小的食髓蛊如黑雨倾盆。这些蛊虫啃噬金砖的"滋滋"声中,张小帅瞥见丹炉残骸里未燃尽的密档残页——永乐年间的朱批墨迹,与宁王胸口符咒的笔迹竟完全一致!
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火焰与蛊虫相撞爆出紫烟。她的双鱼玉佩烫得灼人,记忆闪回刑部大牢的彻夜疾书:那些被篡改的炼丹数据里,藏着破解西域禁术的关键公式。"用磁石扰乱蛊虫共鸣!"她大喊着将银镯按在地面,玄铁锁链如活蛇游走,缠住宁王周身的金线脉络。
宁王的惨叫声震落梁间积尘。他的皮肤开始皲裂,蛊虫从伤口喷涌而出,却在接触磁石锁的瞬间扭曲成灰。张小帅趁机挥刀,刀锋却在触及对方心脏位置时被符咒弹开。更可怕的是,那些死去的蛊虫尸体突然化作血水,渗入地砖缝隙,整个乾清宫的地面开始浮现血色阵纹。
"以帝王之血为祭,以权臣之魂为引!"周明德的虚影从血阵中升起,他手中青铜鼎里沸腾的,竟是数百名官员的残魂。皇帝踉跄后退,龙袍下的皮肤浮现出与宁王相似的金线——原来他服用的"长生丹",早已将蛊毒种入骨髓。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扯开衣襟,心口被密旨灼伤的云雷纹泛起金光。他抓起丹炉残片,将上面的西域符文与宁王胸口符咒对照,突然想起先帝密旨背面被朱砂涂抹的字句:"破阵之法,在血不在药!"他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血阵中心。
苏半夏心领神会,银镯与磁石锁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