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瞬间死寂。皇帝按住渗血的掌心,龙袍下的手指微微颤抖。记忆如毒蛇噬心——三日前深夜,王承恩捧着密折跪地,说宁王进献的"长生丹"让试药的死囚力大无穷;而此刻,案卷上触目惊心的"死亡率91.3%",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心头。
宁王的笑声打破寂静,却带着明显的颤抖:"一派胡言!这定是张小帅伪造的..."
"伪造?"张小帅甩出另一叠宣纸,火漆印在摇曳的烛光中明灭,"这是官窑近三月的瓷器转运记录,每辆马车底部暗格的尺寸,恰好能装下三具成年男子的尸体。"他的目光扫过阶下群臣,刑部尚书猛地按住袖口——那里还沾着未洗净的蓝魄砂粉末。
丹炉突然喷出幽蓝火焰,将皇帝苍白的脸映得狰狞可怖。帝王抓起案头的密折狠狠摔下,朱批的"着令速办"四字被撕得粉碎。王承恩的蟒袍下突然凸起诡异的蠕动,他佝偻着背向前,浑浊的眼珠泛起幽蓝:"陛下明察,此乃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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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皇帝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蟠龙柱上。他死死盯着宁王腰间的双鱼玉佩,那枚玉佩此刻正与张小帅怀中的密档残片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蜂鸣。记忆如潮水翻涌:先帝暴毙前,太医院每日进献的"安神汤",药渣里同样检测出蓝魄砂成分。
宁王突然暴起,蟒袍下的皮肤浮现出金线纹路:"既然撕破脸,那就..."他的话被苏半夏的冷笑打断。女官突然挣断铁链,银镯与空气摩擦出刺目火花,磁石锁如灵蛇般缠住丹炉支架:"宁王殿下,您以为食髓蛊的秘密,只有您知晓?"
千钧一发之际,刑部侍郎突然暴起。他撞开侍卫的瞬间,张小帅看清他腕间的朱砂印记——那是暗影卫的秘密图腾。"张百户!"侍郎掷出藏在袖中的青铜令牌,"去取皇帝案头的暗格!"话音未落,数把绣春刀贯穿他的身体,鲜血喷溅在皇帝脚下的金砖上。
张小帅凌空抓住令牌,在苏半夏用符纸引开死士的刹那,冲向御案。暗格里躺着半卷泛黄的密诏,朱砂批注的字迹与宁王案卷上的完全一致——原来从先帝暴毙那刻起,所谓的"长生实验",不过是帝王之家互相制衡的血腥游戏。
丹炉突然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宁王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的金线撑起蟒袍,整个人化作巨大的茧。殿外传来喊杀声,无数瞳孔泛着幽蓝的死士撞破宫门,他们手中的绣春刀刻着宁王私军的标记,刀刃却淬着只有太医院才有的腐骨毒。
"以帝王之血为引,以群臣之魂为祭!"周明德的声音从丹炉深处传来,他的脸在紫雾中若隐若现,皮肤下的金线组成复杂的星图,"七星连珠之夜,这江山将..."话未说完,张小帅将密诏狠狠掷入丹炉。鎏金印鉴与天象产生共鸣,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直击蛊虫核心。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乾清宫已成废墟。张小帅搀扶着遍体鳞伤的苏半夏,看着血泊中扭曲的龙袍与蟒袍残片。刑部侍郎的尸体旁,散落的案卷被血水浸透,"最新炼丹记录"几个字依然鲜红如血,无声诉说着这场用权力、生命和阴谋编织的终局博弈。
数据迷局:金銮殿上的致命反转
宁王腰间的双鱼玉佩突然剧烈震颤,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扭曲成狰狞的纹路。他死死盯着张小帅手中展开的案卷,瞳孔里映出那些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数据,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苏半夏在囚车中抬起头,沾着血渍的发丝下,嘴角勾起一抹只有张小帅能读懂的弧度——那些在刑部大牢熬红的双眼、被烛火燎焦的指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这...这绝对是伪造!"宁王的声音拔高,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他转身面向御座,蟒纹补子上的金线随着动作炸开刺目的光,"陛下,臣对天发誓,每月进献的'长生丹'皆有实效,怎会有如此离谱的死亡率?"
"实效?"张小帅突然冷笑,将案卷重重甩在金砖上。纸页散开的瞬间,几片带着蓝魄砂粉末的碎布从夹层飘落,"那敢问宁王殿下,为何工部密室里堆积的人骨,与这份记录上'失踪的实验品'数量丝毫不差?又为何..."他猛地扯开披风,露出内衬上用鲜血绘制的简易地图,"官窑的运输路线,恰好与这些无名尸体的发现地重合?"
乾清宫陷入死寂,只有丹炉中幽蓝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皇帝摩挲着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