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活人。"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刀刃映出自己充血的双眼,"是被金线操控的傀儡。"他想起王镇临死前的狂笑,终于明白为何所有证据都指向飞鱼服——这根本就是一场将整个锦衣卫拖下水的惊天阴谋。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紫烟时,观星台废墟上散落着破碎的双鱼图腾。张小帅跪在焦黑的地砖上,手中攥着拼凑完整的飞鱼服残片。金线组成的云纹在阳光下流转,与他怀中先帝密旨的暗纹完全重合。远处传来净鞭三响,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暗线迷踪:威胁背后的血色阴谋
刑部验尸房内,腐臭与福尔马林的气息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张小帅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染着尸血的手套下青筋暴起:"千户大人这是要销毁证据?死者指甲里的飞鱼服残片,分明指向..."
"放肆!"王镇的蟒纹靴底重重碾过地上的金色丝线,将本就细小的物证碾作齑粉。绣春刀鞘磕在解剖台上发出闷响,惊得悬挂的铜盆剧烈晃动,"污蔑同僚、妖言惑众,张百户可知该当何罪?"他突然欺身上前,蟒袍上的金线龙纹几乎要贴上张小帅的脸,压低的声音裹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听说苏姑娘近日在城郊废宅出没?那里的瘴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消受的。"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三日前深夜,他与苏半夏在废宅地窖发现的炼丹炉还历历在目:焦黑的炉壁上凝结着暗红色结晶,二十具童男尸体胸口都刻着双鱼纹,而最深处的密室里,半卷密信记载着"以活人血肉为引炼制长生丹"的邪术。此刻王镇提起城郊,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千户大人在关心苏姑娘?"张小帅强压下翻涌的杀意,指腹摩挲着袖中先帝密旨的复本。那上面被朱砂涂抹的双鱼纹,与死者指甲缝里的残片纹路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飞鸽传书,信笺上只画着一只眼睛被刺瞎的双鱼——正是苏半夏约定的危险信号。
王镇突然大笑,绣春刀出鞘三寸,刀刃折射的冷光映出他眼底的竖瞳:"张百户如此执着,不如随本千户回诏狱走一趟?"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乌鸦的尖啸,数十只漆黑的影子扑棱棱撞在窗棂上,震得糊窗的油纸簌簌作响。
千钧一发之际,验尸房的门被猛地撞开。苏半夏的身影裹挟着风雪闯入,双鱼玉佩在她颈间泛着异样的红光。她的发间沾着枯草,素白的裙摆还在往下滴水,显然刚从某处湿地赶来:"张百户,城郊废宅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王镇腰间晃动的双鱼玉佩坠子上。
"苏姑娘来得正好。"王镇缓缓转身,刀刃擦着张小帅耳畔划过,在青砖墙上留下半寸深的刻痕,"本千户正想问问,你在废宅挖到的青铜丹炉,可还完整?"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梁上的老鼠窜进墙洞,"那可是先帝遗物,私自藏匿..."
"千户大人怕是记错了。"苏半夏突然轻笑,伸手拨开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张小帅注意到她指尖沾着某种绿色黏液——正是废宅炼丹炉中残留的毒剂痕迹,"三日前我与张百户在城郊赏梅,倒是捡到块奇怪的碎玉。"她掏出个油纸包,展开后却是半块刻着云纹的玉佩残片。
王镇的瞳孔猛地收缩,绣春刀完全出鞘。就在这时,远处钟鼓楼传来暮鼓之声,十八声鼓响震得验尸房的油灯剧烈摇晃。张小帅趁机甩出磁石锁缠住对方手腕,却见王镇的皮肤下突然暴起青黑色血管,如同无数蚯蚓在蠕动。
"不好!他要自爆尸蛊!"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却被王镇挥刀劈碎。千户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嘴角撕裂至耳根,露出满嘴森白的獠牙。张小帅猛地将苏半夏扑倒在地,王镇自爆的气浪掀翻了解剖台,腐臭的脏器混着金色丝线溅满四壁。
尘埃落定后,张小帅在血泊中摸索到半块焦黑的腰牌。借着月光,他看清上面残留的蟒纹刺绣——与王镇蟒袍上的纹样完全一致。苏半夏捡起那片云纹玉佩残片,突然发现内侧刻着细小的梵文:"这是西域尸陀林的禁术咒语,专门用于操控活尸。"
"所以他们用飞鱼服金线炼制傀儡,再借'长生术'的名义..."张小帅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打断。窗外火把通明,数十名锦衣卫将验尸房团团围住,为首的百户高举金牌:"奉陛下旨意,张百户、苏半夏私通逆党,意图谋反,即刻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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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的手悄悄伸向腰间的磁石锁,却被张小帅按住。他望着火把映照下那些锦衣卫空洞的眼神——他们